角名说了什么我其实也没有仔细听,但是我能看见桌上的食物。
虽然是西式的,充满了饭缩力,可毕竟我为了准备坐车,从早上开始胃里就空空的,更别提经过一番呕吐,胃更是像火烧一样。
好硬啊,我嚼着吐司面包,忍不住挑剔起来。
他从哪准备的吃的,难道是这个酒店?那他们不包餐食还真是做了一个好决定。
吐司边硬的发苦了,我慢悠悠的把边撕下来堆在桌上。
“咚咚咚。”这时房门被敲响。
这是伦太郎又回来了?他刚从这里走出去吧?
我叼着吐司慢悠悠的去门口,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宫家两兄弟,嘴里的吐司都要拿不稳了。
宫侑和宫治两人挤在一起,手还揪着互相的俊脸,面容狰狞的向我打招呼,争抢着进门的顺序,光这两个人的声音就堪比八百个鸭子在同时发声。
我下意识就想跟他们说话,可又想起来自己才被他们搞过还在生气,就闭上了嘴冷漠的盯着他们。
“。。。。哈哈,爱酱你,看起来还挺好的。”宫侑干笑一声,两个人耍宝的状态也僵住了,他们在楼下思考半天,想着还是以平常的状态来抓住半分的可能去逗笑我先,结果现在一看我的状态便觉得没戏。
宫治松开手站的后退一步,上下整体观察了一下,看我眼睛红红的,脸上被搓红还带着点血色,印记还没有完全清除掉,即使手上还拿着半块吐司,板着脸的样子还是一副可怜兮兮样子。
“爱酱,对不起,给你这个。”宫治叹口气,把放在旁边地砖上的小礼品袋塞到我手里。“不知道卸妆油有没有效果,因为这个笨蛋太过分了,我也有问题,这个是我们临时跑去买过来的道歉礼物。”
我看着这个连礼盒都没有的礼物,一看就是临时急匆匆购入的。即使如此,我仍旧面不改色,心想主要人员那位都看不到态度,这个从犯的态度诚恳也没有用,我得做一个心狠的女子,可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宫侑见我对礼物并不算很在意,只是眼睛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身上。他揉揉脑袋,知道自己要负荆请罪不可,于是他说:“对不起,爱酱。”
我抬抬眉毛,等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即使再怎么好奇也不该这么对你,明明知道你晕车不舒服还趁人之危。”他的喉结滚动,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我把犯罪道具也带来了,你想对我进行什么反击都可以。”
他单手背在身后,拿出来后手心摊开,正是身为那个作案道具的毛笔。在一片混乱之后,这支毛笔已经不复原来妥帖整齐的模样,甚至连笔头都四散开成了花状,宫治也拿出了配套的墨汁瓶。
“真的什么都可以么?”
我从他手心接过笔,垂下眼睛思索道。
宫侑心中忐忑,但是看到宫崎爱低下脑袋柔柔弱弱的样子,咬着后槽牙答应了:“是的,我绝不后悔,另外旁边的宫治你也可以一起惩罚。”
“诶?”我惊愕的抬头,虽然知道他是个丢脸也想拉上兄弟的人,比起这个我更震惊于旁边的宫治居然也默认了,不做任何挣扎。“画乌龟也可以么?画猪头也可以么?”
两个人一僵,好似已经预想到那种场面,绝对被所有人大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