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引得林简叫起来。
身后齐淮知突然变重的呼吸都能让他如临大敌,更不用提背上那格外暧昧的,打着圈抚摸的手。
(只是摸背……)
林简被摸得泪水涟涟,整个人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抖。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响起哼哼唧唧的声音,将快要消失的理智拉了回来。
他有些慌张地瞪大眼睛。
不行!
不能继续下去了,他皮鼓现在还痛着呢。
万一又把齐淮知的火勾起来怎么办?
连着两天被大铁棒锤,他以后该不会要被护工打吧!
林简想着,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收缩,紧紧的。
齐淮知动作停下来,声音响起,“夹这么紧,舍不得我离开?”
林简整个人一抖,“不……不是,你……。”
他想让齐淮知快点赶去上班,可惜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凑不出来。
努力地张开腿,憋红脸,才放松肌肉。
哪知道齐淮知的火气更加粗重,幽幽地在他身后笑,勾着手指,“回头。”
林简不明所以,偏头,对上他的眼睛,幽深幽深的,冒着狼光。
他视线顺着,向下,才知道齐淮知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现在是趴着的,像光滑可口的年糕,双腿大张,一只脚搭在齐淮知的腿上,一只脚被攥在手里。
门户大开。
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结果身体却背道而驰,像在对齐淮知大喊欢迎光临一样。
林简脑袋轰隆一下,烧起来。
啪嗒,两腿一并,又紧紧地夹起来,将齐淮知的手困在了中间。
齐淮知挑眉,“又舍不得我了?”
林简:“”
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林简欲哭无泪,快要被自己笨哭了,下巴砸到床上,放弃抵抗。
软软的,任凭齐淮知怎么逗弄,都不给回应了。
空荡安静的房间却突然响起了来电提示。
齐淮知的动作一顿,停下来,拿起手边的电话,走出去,“喂?”
林简还像一只晕过去的猫儿似的,闭着眼睛,装死。
打算等着大祸临头。
等了好一会,林简皮鼓的药膏都快要干了,齐淮知才回来。
却只是站着,拿起钥匙,咔嗒给他松开,又将被子给他盖上,“过半小时再穿裤子。”
林简唰得睁开眼,小心翼翼试探,“结束了?”
“你想继续?”齐淮知反问。
林简头摇得飞快,看着他将指套脱掉,上面除了白白的药膏,还有很多可疑的痕迹。
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红着脸移开,“齐哥,你是有通告吗?”
“下午有一个品牌站台,中午要先过去录口播和宣传视频。”齐淮知和他报备,说得特别详细,“高昌会和我一起,还有一个助理,小方,以前的老助理,男的。”
他刻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