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既然你学会了,以后,就可以自己,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话语顿了顿,面露怀疑:“你应该懂了吧?”
青梨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翘着尾巴,来到人跟前。
“我懂了哦,我学得很快哦,”青梨贴到人近前,“我学会了,我可以帮你了。”
青梨的手,以极快的速度,绕到了人身后,准确无误的落到了人的腰后方,抚摸人的尾节骨。
手指冰凉的触觉,致使余初瑾身体一僵,鼻尖萦绕的全都是青草香。
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她:“干什么,你摸我屁股干嘛。”
青梨被推地往后趔趄,一脸不解又一脸委屈地看着人,“我学会了呀,你怎么不让我帮你,还推我,推得好大力,我有点伤心了。”
青梨通常都会很明白很直白的,表述此刻的情绪,就像现在很明白的表达她有点伤心了。
余初瑾默了默,无奈又好笑,谁能想到,这条蛇居然理解歪了。
教她是为了让她自给自足,不是为了让她帮忙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教你是为了让你”声音停住,不知道怎么往后说。
比起青梨直白的表述,余初瑾说起这些话题时,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于启齿。
她长这么大,也没开诚布公的摊开和别人聊过这种话题。
什么自给自足,什么diy,虽然在所难免,但和人面对面的聊,还是太尴尬了,太羞耻了。
哪怕对面是条蛇,那也是化成人形的蛇。
余初瑾说着说着停住了,青梨疑惑左歪头:“怎么不说话了。”
余初瑾咬着唇,压下内心的羞耻感,“我教你,是为了让你下一次的时候,能自己解决,你自己解决也比较方便一点,就不需要求人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青梨左歪头变成右歪头:“那我帮你。”
余初瑾哽住:“怎么又扯到你帮我了,聊的都不是一回事,你就非得帮我还是怎么回事。”
“对哦,我非得帮你哦,会舒服哦。”
“你思想能不能正经点,能不能当一条正经一点的蛇。”
“什么是不正经,这是我作为配偶的义务,你是我的义务。”
“义务?别管是不是义务,”余初瑾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微笑,咬牙,一字一顿:“我,不,需,要!”
被明确拒绝,青梨瘪嘴,委委屈屈地抱着自己的尾巴,并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尾巴。
嘴里嘟嘟囔囔:“不需要,为什么不需要,余初瑾不觉得我尾巴强壮吗,为什么。”
青梨日常陷入自我怀疑中,一边怀疑自己的尾巴不强壮,一边又委屈不已。
余初瑾看她抱着尾巴的可怜样,心有不忍,轻轻叹了口气。
但终究还是没管她,总不能因为心软,就真让她“帮忙”,如果真让她帮忙了,那成什么了?
这日子过的,乱七八糟的。
余初瑾整个人都不好了,硬着头皮教了她好一会,本以为之后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没想到没教会就算了,还越教越歪了。
青梨低头看看自己的尾巴,又抬头看看人,耷拉着耳朵,嘴里还时不时呜呜一声,以此来表达难过。
余初瑾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无视她的难过,瞪她一眼:“别抱着尾巴摆出那个样子,尾巴收起来,睡觉。”
青梨:“好吧,睡觉,晚安。”
青梨乖乖收起尾巴,又乖乖回到榻榻米上。
10分钟,睡着了,睡得非常香甜放松。
她倒是睡得香,苦了余初瑾,嗅着满屋子的暧昧气味,翻来覆去,彻夜无眠。
青梨又睡懒觉了,余初瑾发现每次那什么之后,她就会睡得比平时久一些。
不光如此,第二天胃口也会特别好,平时一天吃一盆肉就够了,但那个过后的第二天,她一顿吃一大盆肉都不觉得够。
拍两下就能结束的蛇,怎么还一副消耗了她很多能量的样子?
余初瑾忍不住想笑,但肯定不是笑话蛇,是也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