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矜懒懒说道:“很想试试做其他事是怎样的感觉,刺青又不敢,索性就去打耳洞了。”
孟酥当时知道时,还嘲笑说服装世家打个耳洞根本不算什么离经叛道的事,甚至以后还能以身尝试自家的时尚单品设计感。
怀疑赵时矜只是借着这个为以后开扩配饰市场打下基础。
没想到赵时矜打完第一个耳洞,眼睛就红了。
谁说不痛的,好痛。
夏瑜澈听到这里,没忍住轻笑出声,赵时矜难得有些害臊,这算是她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滑铁卢。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打耳洞?”
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大学有兼职模特,是在那时打的耳洞吗?”
身后笑声微顿,赵时矜下意识转头,对上夏瑜澈意味深长的视线。
“我是高三打的。”
夏瑜澈笑着开口,黑眸深幽:“姐姐不记得了吗?”
记得?她记得什么?
赵时矜疑惑偏头,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夏瑜澈好整以暇看着她,过了会轻哂一声,双手环住她带进怀里。
他将赵时矜还湿漉着的头发挽到耳后,沿着她的耳骨轻慢往下吮吻。
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赵时矜白天跟着辛莉娅在剧组做免费苦力,下班去吃个晚餐还要应酬,本来就疲惫的身体雪上加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感觉后背软肉忽然被叼住研磨,赵时矜费劲睁开眼,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困意。“……下次吧。”
“明天还要去公司加班。”
给她留点力气吧。
男人听到她梦呓般的话语时失笑了声,温热气息喷落在背部,酥痒感蔓延,像是渗进骨里。
“姐姐躺着就行。”
他柔声道:“剩下的交给我来。”
赵时矜困得大脑已经不转了,闻言下意识嗯了声。只感觉自己被卷入一场春日的旖丽梦境,她站在半山腰,抬眼就看到山顶盛放着色彩艳丽的花朵。
春风迎面拂过,温柔得骨头都舒服到生懒。赵时矜抬腿往上攀爬,没想到越往上路越陡峭,走了一段后,双腿都开始发酸。
刚想停下脚步,温柔春风忽然变厉,推着赵时矜往上走,哪怕是全身酸痛都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攀到了山顶。
大片盛开的五彩斑斓的花朵出现在视野里,微风吹过,隐约能嗅到花朵盛开的甜靡气息。
赵时矜腿还酸着,见日阳晒得草地都暖洋洋的,索性躺下休息一会。春风温柔拂面,吹得她眼皮子都有些沉重。
好困。
要不先睡一会吧。
她沉沉闭上眼,睁开眼时又进了另一个梦境。
她抬起头,看周围摆设俨然是家里的设计室,面前的长桌摊着许多张素描纸。赵时矜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大学毕设的初稿。
门外忽然传来自家亲弟讶异扬高的声音。
“阿澈你怎么打耳洞了?!”
赵时宴前段时间在外惹祸,气得赵父给他关了禁足。自家亲弟是耐不住的性子,在家没待半天便开始吆喝要好的朋友同学过来玩。
那几名少年好像就在门口,声音透过缝隙隐约传来,赵时矜撑着下巴,看门随之就被打开。
赵时宴将人推进来,兴奋说道:“姐你看,夏瑜澈他还打了耳洞!”
少年神情有些窘迫,赵时矜抬眼,看他耳垂肌肤莹白到几近透明,戴着的耳钉款式和她差不多,材质拙劣些,明显是廉价货。
这年头耳洞店连打个耳洞都这么追求时尚了吗?
她这款可是法国最新款,国内竟然就有相似的了。
“你怎么去打耳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