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宴看着父亲,心头一暖,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
"爸,您说您这心脏都搭了三个立交桥了,您就少操点儿心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娇嗔,眼神却温柔得能溢出柔情来。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只是一个在父亲面前撒娇的小女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东方玄宴回了玄宴居休息,而龙逸轩则留宿在了玄曜阁。
玄曜阁的书房里,暖黄的灯光洒在红木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龙逸轩在书桌前坐下,摆开了象棋棋盘。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分明,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曜,你来看。"
他招呼着东方玄曜。
东方玄曜走近,目光落在棋盘上。
界河两边已经摆好了棋子,红色代表与睡美人湖畔碎尸案有关的犯罪嫌疑人,黑色代表与间谍案有关的犯罪嫌疑人。
"曜,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龙逸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
"先说红色这边。"
他将红色的"帅"摆在帅位上,手指轻轻按压着棋子:
"这是开发商,谢秋瑜的叔叔。"
随后,他在帅的两旁各放了一个"士",
"然后两边的士就是谢秋瑜和她姐姐。"
东方玄曜静静地听着,眼神专注,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从商业管理到刑侦案例,显示出主人广泛的阅读兴趣。
"再然后呢?"
他轻声问道。
"再然后有两个車,"
龙逸轩继续摆放棋子,动作流畅而精准。
"一个是柳东奎,另一个是老五王宇。柳东奎和谢秋隽是一对野鸳鸯,而谢秋瑜和王宇是一对野鸳鸯。"
听到龙逸轩提起曾经的龙嫂谢秋瑜和老五王宇是一对野鸳鸯这么的自然,东方玄曜不禁哑然失笑。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几分嘲讽,更多的是看透世事的无奈。
"问世间情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看到的净是些个男盗女娼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这个荒诞的世界发问。
作为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掌舵人,他见过太多表面光鲜、内里腐朽的人和事。
龙逸轩抬眼看他,唇角微扬:
"曜啊,你是变着法的笑话你老哥我呀。"
"没有没有,怎么会。继续继续。"
东方玄曜摆摆手,收敛了笑意,表情重新变得严肃。
龙逸轩又把黑将拿出来放在棋盘外,把两个黑車摆在了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