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人也太坏了!”星十分赞同地点着头。]
[“你们两个先冷静一下,我觉得罗刹……不像这么幼稚的人。”瓦尔特打断二人,继续道:“小三月可能有点激动,忘记了地衡司最早关注的疑点——是否有人将「危险品」带入了罗浮。”]
[“大毫他们可能并不清楚这个「危险品」是什么,但我们都清楚,那就是「星核」。”]
[瓦尔特表示,罗刹撕书的行为,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
“罗刹撕这扉页,未必是为书本身。”
王安石捻着须,目光落在天幕里星手中那本缺了扉页的《渔公案》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斟酌,“他既特意挑了三余书肆,又只撕一页便走,倒不像是随性而为,更像在取一件‘藏在扉页里的东西’——或许是字,或许是夹着的小纸片,也可能只是扉页上印着的什么记号。”
“依我看,这扉页上定是有字的。”一位身着青衫的老儒点点头,眉头微蹙着推想着道:
“罗刹特意挑本旧书,又只撕走扉页,多半是那页上写着话——或许是和同伴约见的时辰地点,或许是星核藏处的提示。”
“……”
王安石听着,一边认同,一边又疑惑都:“若那扉页中所记与同伴交流的暗语,可当众撕下未免太过引人……”
正疑惑着,王安石忽然一愣,脑中灵光乍现,眼中划过一抹恍然。
“……那位隐书店主之所以记不清罗刹在其店内的行事,莫非是被罗刹使了某种‘术法’,故意使她淡去那段记忆才记不清?”
说着,王安石先前眉宇间的疑惑尽数褪去,眼底的光亮越发明晰,语气也添了几分笃定:
“他若真会些使人“忘却”类的旁门术法,暗中施法,让隐书对‘撕页’这一幕变得模糊,既不会伤及性命引人追查,又能确保自己的举动不被记挂——这般一来,‘当众撕页’的风险便全消了。”
…………
[三月七和星听着瓦尔特将‘撕书’可能和‘星核’有关系的话,感觉有些听不懂。]
[瓦尔特解释自己的意思是罗刹也许有内应,对方和内应之间就是通过书的扉页联系。]
[“那岂不是更坏了?竟然用《渔公案》这种歌颂正义的小说作为邪恶计划的接头暗号。”听了瓦尔特的话,三月七越发对罗刹感到气愤。]
[瓦尔特表示这只是猜测,因为影像资料的丢失,他们目前没办法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哎,那线索岂不是断掉了?”三月七叹了口气。]
[而这时,星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打开发现净砚发来消息称己经修复了部分影像,其中的一小段几人应该感兴趣。]
[星将其告知二人后,三月七欣喜不己,“瞧,这真是天助我也!神探刚遇到死胡同,立刻就出现了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