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酒:还没拆。】
【晏酒:对了,我要再开两家陶艺店,欢迎来玩哦。】
陈聿初不仅按照约定将擎宇集团旗下商场的店铺租给她,还签订了减免十年租金的合同。
比那天说的,加了一倍。
【项天姣:必须捧场,叫上我全家人一起来。】
【项天姣:今天要不要一块吃午餐?】
【晏酒:不了,下次吧。】
晏酒隐隐有些担心,她没想到温云洄竟然这么在乎纪蕊熙,几近癫狂。
她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温云洄,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中午,温云洄直接闯上了陈聿初的办公室。
秘书办的人不知所措,温大少爷来集团的次数不少,却难得这样显而易见的暴躁。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接待。
商玉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要紧张,也不要再跟上来。
就跟着温云洄一道进了办公室。
瞬间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商玉轻揉眉心,满脸无奈地看向陈聿初,“聿初”
他刚开口说了两个字,便被温云洄打断。
原本斯文克制的温大少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乌黑的头发凌乱地遮住额头,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语调冷漠得仿佛不是真人,“陈聿初,是你做的。”
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商玉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扯住温云洄的,却只触碰到他的衣角,他“哎”了一声,“云洄,你别这样。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兄弟,不可能害你的。”
“聿初,你快解释啊。云洄他找了熙熙一夜。”
办公桌前,黑色西装笔挺的男人不急不缓地站起身,直视着眼前濒临疯狂的男人,语调平静地说:“是。”
温云洄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绷紧的拳头用力打了过去。
他原先是怎么也不可能怀疑到自己好兄弟头上来的。可是整个鄄城,有这个能力把人从他眼皮子底下运出去的人,没几个。
福尔摩斯的名言:“Whenyouhaveelimiheimpossible,whateverremains,howeverimprobable,mustbethetruth。”(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温云洄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人,剩下的却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即使再不想相信,也没办法。
更何况,就在刚刚,陈聿初亲口承认了。
陈聿初不闪不避,一拳到肉的声音。
商玉“嘶”了一声,接着惨叫了起来,“云洄,你想打死我啊?”
他咧着嘴,鲜血顺着漂亮的唇形落了下来,显得分外可怜。
“让开。”
两人同时出声。
商玉马上“哎哎哎”叫唤了起来,“好疼啊,聿初你这边有没有药箱,帮我处理下伤口。”
“云洄,你帮我找块干净毛巾拧干。”
温云洄望着陈聿初转身拿药箱的身影,眉眼清冷疏离,他冷哼一声,却还是照做。
昨晚他有多疯,商玉就陪他疯了多久。
陈聿初打电话要来了冰块,高舟手持托盘全程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在冰封的空气里连呼吸都整个凝滞住。
倒是商玉打趣了他一句,“高舟,你什么时候和sunny结婚?我可要喝喜酒哦。lucky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