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那属于我的,混杂着羞耻与欲望的液体,彻底将我的裤子打湿,也浸润了她那纯白色的丝袜足底。
她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湿热,脚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齁~…都湿成这样了呀…?”她低下头,红润的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廓上,用那诱人犯罪的气声说道,“可是…隔着两层布料,妈妈总觉得…嗯…不够尽兴呢…?感觉就像…穿着雨衣洗澡一样,你说是不是呀,天儿?”
穿着雨衣洗澡…?你他妈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的好吗?!
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它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名为“绝望”和“荒诞”的泥石流反复冲刷。
我感觉我就像是一部三流搞笑漫画里的悲情男主角,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离谱、最荒诞、最不可能的展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亲生母亲,却正用一种讨论天气般的轻松口吻,决定着我接下来要遭受的,更加可怕的“酷刑”!
没等我从她那天才般的比喻中回过神来,她便缓缓抬起了那只踩在我肉棒上的玉足。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动作。
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优雅地翘起了她那条穿着白色长筒袜的修长美腿,那纤细的、象牙般白皙的手指,捏住了大腿根部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
白色的、半透明的尼龙材质,从她那丰腴圆润、毫无一丝赘余的大腿上,被缓缓地剥离。
丝袜紧绷着,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曲线,在那细腻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暧昧勒痕。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被禁锢已久的、混合了青春期少女汗香与高级香水尾调的、属于成熟雌性的浓郁体香,从丝袜中解放出来,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
那只包裹了无数男人幻想的白色长筒丝袜,被她轻巧地褪到了脚踝,然后从她那小巧秀气的脚跟上彻底剥离。
一只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雪白玉足,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肌肤,比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温润,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晕。
五根脚趾,如同五颗精心打磨过的、大小不一的粉色珍珠,整齐地排列着,趾甲圆润光洁,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足弓的曲线是如此的性感,足底的肌肤又是那样的粉嫩,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一毫的尘埃。
随着它的出现,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独属于夏凝雨女士的醉人幽香,混合着她那雌熟的体温,彻底支配了这方小小的空间。
我呆呆地看着那只脚,那只在梦里让我魂牵梦绕、在现实中却让我避之不及的脚。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齁齁齁…?这样,是不是就看得更清楚了?”夏凝雨女士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像是展示自己最得意收藏品一般,将那只赤裸的玉足,在我眼前缓缓地晃了晃。
然后,她一脸理所当然地,再次将这只赤裸的、散发着致命热度的玉足,踩在了我那已经被前列腺液完全浸透的裤子上。
“嗯…”她动了动脚,那粉嫩的足底柔软地碾过我那硬得发烫的肉棒轮廓,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依然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却似乎不太满意地,微微蹙起了她那好看的柳眉,“不行…?隔着这层讨厌的布,妈妈的脚都感觉不到我们家天儿的体温了…齁齁,黏糊糊的,真不舒服…?”
说完,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她按着我腰部的手,便径直向下,来到了我的裤腰。
她那灵巧的手指,轻松地解开了我的皮带卡扣,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也像是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拉链被“唰”地一声拉开,她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毫不犹豫地勾住了我那同样被淫液浸湿的内裤边缘。
“不…不要!!”我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发出了绝望的悲鸣,我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乖哦,天儿。”她用一种哄孩子的温柔语气说道,压着我的力道却骤然加重,让我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抽搐,“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能让妈妈的脚,和你的‘小天儿’,亲密地贴在一起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只天底下最美的、给我做过无数次饭、为我擦过无数次汗的、温柔的手,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把从我的身上扯了下去,扔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了上来,让我那根早已被欲望和羞耻折磨得丑陋不堪的巨硕肉棒,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那根又粗又长、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肉棒,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不断向外溢出着透明黏滑的淫液,将下方深色的沙发套都染湿了一小块。
整根肉棒因为我剧烈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却又无比可悲的生命力。
我完了。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
就这样吧…毁灭吧…赶紧的…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在一个小时前,我还是个虽然有点色,但三观健全、品德优良、立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五好青年。
而现在,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制服,准备接受来自她那完美玉足的、背德的“服务”。
还有比这更离谱更操蛋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