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加重了“舒服”两个字的发音,那温柔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滚烫的爱欲。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想要离她远一点,却发现自己早已被逼到了沙发的角落,退无可退。
“妈!你…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嘶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弯下腰,那对被淡紫色长裙包裹着的,比任何成熟蜜桃都要丰硕饱满的E罩杯爆乳在我眼前晃动,那深深的、看不见底的乳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妈妈只是,履行了一个做母亲的职责而已呀。”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冰凉的指尖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们家天儿,已经长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呢,身体里积攒了那么多…嗯…‘烦恼’。如果一直憋着,可是会把身体憋坏的。”她微笑着说道,那神情,就像是在讨论今晚该吃什么菜一样自然,“妈妈只是在帮你…‘疏导’一下而已。毕竟,天儿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妈妈的宝贝,妈妈可舍不得让它受到一点点损伤呢。”
疏导…
用手,用脚,甚至…用嘴吗?!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
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忽然发现,我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她。
我以为她是温柔的,是慈爱的,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母亲。
可那张温柔的面具之下,竟然藏着如此疯狂的、扭曲的、让我无法理解的欲望!
“不…不对…这不对…”我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是母子!是母子啊!”
“是啊,正因为我们是母子,所以才更应该亲密无间,不是吗?”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到我的喉结,轻轻地摩挲着,“天儿的第一次,当然要由妈妈来亲自引导。交给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野女人,妈妈可不放心。”
第一次…引导…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把锋利的、沾满了剧毒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我最后一层脆弱的心理防线。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荒诞的、令人窒息的对话,猛地推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逃离这个让我快要发疯的女人。
“够了!我不想听!你别说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大喊道。
然而,我的反抗,在她看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夏凝雨没有生气,她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变一下。
她只是伸出那只看起来纤细柔弱的玉臂,无比轻松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力量却出奇地大,我的手腕被她握住,就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钳给焊住了,任凭我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天儿,不听话了吗?”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责备的意味,但那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一种情人间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嗔怪,“妈妈的话,都敢不听了。看来,是妈妈平时太宠你了呢。”
她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回了柔软的沙发里。紧接着,一个柔软馨香的、散发着致命热度的丰腴雌躯,就压了上来。
是她…她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那两条隔着薄薄裙摆的、圆润丰腴的肉感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
那两瓣熟透了的、硕大肥美的巨尻,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小腹上,那惊人的重量和柔软的触感,让我几乎要窒息。
而那对E罩杯的雪白爆乳,则随着她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挤压、摩擦着。
“妈!你…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慌了,双手抵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推开,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座柔软的山,压得我动弹不得。
“干什么?”夏凝雨低下头,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离我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她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几乎要刷到我的脸上,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倒映出我那张充满了惊恐与慌乱的脸。
“妈妈不是说了吗?”她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樱花般粉润的嘴唇,声音里充满了魅惑与不容抗拒的温柔。
“要好好地…‘教导’一下我们家不听话的坏孩子呀。”
我完了,我的身体,我这副该死的、不争气的、正处在荷尔蒙分泌最旺盛时期的青春肉体,在我高尚的灵魂和坚贞的意志还在顽强抵抗的时候,可耻地、彻底地,向敌人投降了。
在恐惧、羞耻、荒诞、以及隔着薄薄裙摆传递过来的、那股属于成熟雌性的、致命的温香软玉的四重夹击之下,我那原本已经因为午睡时的春梦而得到过一次释放的肉棒,再一次,不合时宜地,苏醒了。
它就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被关押已久的野兽,挣脱了理智的牢笼,在我裤裆里,缓慢而坚定地充血、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而它那逐渐昂扬起来的、丑陋又充满生命力的头部,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了压在我小腹上的、那两瓣肥硕厚腴、温软弹腻的丰满肉尻之间的缝隙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夏凝雨女士那压在我身上的、原本带着些许惩戒意味的、微微晃动的动作,在顶端触碰到她臀缝深处的那一刻,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紧接着,她的呼吸,似乎也随之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