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我的幻想,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需要她,用她那张亲吻过我的嘴,亲口对我说出,她是如何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吞吐鸡巴。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夏天已经进入了最酷热的阶段,但我和蔓蔓的卧室,却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
我们每天会说“早安”和“晚安”,会像一对最正常的夫妻一样,在餐桌上讨论今天的新闻,或者周末的出行计划。
但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苦行僧,用最严苛的戒律,禁绝着自己的欲望。因为我知道,一旦开闸,那头名为“幻想”的猛兽,就会将我彻底吞噬。
而蔓蔓,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主动讨好,渐渐地,变得沉默,和不安。
她不再穿那些性感的睡衣,只是穿着最保守的棉质睡衣。她不再在夜里偷偷勾搭我的腿,只是背对着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凌迟。
我知道,她又开始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她自己了。她一定在想,是不是她失去了魅力,是不是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是不是……我不再爱她了。
我多想把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告诉她不是那样的。
但我不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今早,我醒得很早。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身心俱疲。昨晚,我又在卫生间里,对着那些肮脏的幻想,解决了一次。
我转过头,看到蔓蔓正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我们就这样,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中,沉默地对视着。
终于,她先开口了。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来了。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我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像是积攒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她哭着问,“你告诉我,是谁?是公司里的哪个秘书?还是……你以前的哪个同学?你告诉我,我……我退出,我不会纠缠你的……”
“别胡说!”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也激动了起来,从床上坐起,那双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不碰我了?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的身体了?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因为我不是处女,因为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所以你嫌弃我了,对不对!”
她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安和自卑,都化作了最伤人的利刃,刺向我,也刺向她自己。
看着她这副崩溃绝望的模样,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愧疚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所有的防备都冲垮了。
我不能再让她这样误会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我坐起身,面对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又冰冷。
“蔓蔓,”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爱你,也没有在外面有人。我……只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我怀里,小声地问。
我抱着她,沉默了许久。我在组织语言,我在想,该如何向她描述我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无法启齿的欲望。
“蔓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吵架之后,做的那一次。”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