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不过我也没换空气清新剂啊?
有什么奇怪味道?
我也学着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怎么了吗?”我看着黄茂的表情逐渐变化,从疑惑,到惊诧,再到若有所思,“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呵呵,呵呵,”黄茂歪斜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透出难言的猥琐之感,“没有没有,可能是外面路过的垃圾车吧,来,下棋下棋。”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过多深思,只当是他曾经赤脚医生的经历让他有了异于常人的嗅觉,继续注视着棋盘专心对弈。
……
这段时间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最近黄茂倒是天天来找我下棋了,我有注意到他总是表面上看着棋盘,但总是能发现他若有所思的打量我。
时而他脸上还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眯着眼睛扯着歪斜的嘴角,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但我也并不是很在意。我更在意的是那个药效什么时候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我心不在焉的跟黄茂下着棋,心里想着母亲这几天,似乎脸上的红润有些不太正常?
我心想或许是那个药起作用了,但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不再穿那么保守呢?
“程立呀,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呵呵,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用不用我帮你看看?”黄茂脸上的笑容皱成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砸吧砸吧嘴,对着我说道,“我以前当过赤脚医生,略通医术……”
黄茂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拍了拍身上的有些褶皱的中山装,本该透出正气的衣服被他佝偻的背和猥琐的面容穿的不像那么一回事。
头上还戴着一顶藏青色八角帽,把他稀疏的毛发遮掩起来。
“不用,”我心不在焉的打断了黄茂继续说下去的言语,但是突然又想到母亲的状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黄茂请教。
他听完我的叙述,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呵呵,告诉你那朋友。他的药已经起效果了。这几天抓紧时间,要不然就便宜别人了!”黄茂高深莫测的一笑,收回一口外漏大黄牙。
我突然兴奋起来,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试试,没注意到老头看着我若有若无的笑。
当然看见了也没什么,虽然这老头怎么看着这么猥琐,但是他已经到了对屄空流泪的境界了,对下棋可比对女人感兴趣的多,对我来说毫无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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