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共掌大理剑阁,威震西南,使得南蛮铁骑整整十年不敢越雷池一步。
南蛮大将拔都烈曾对众将领扬言:“取宏谦首级者,赏黄金千两,良马百匹;生擒林玉芝,赏黄金万两,美女三百,封万户侯!”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鸡窝也容不下两只最会打鸣的公鸡,江湖上的头号老淫虫“牧主”,哪能容得下林玉芝这么个又靓又飒、名满天下的“硬骨头美人”不栽在他手里,不变成他胯下流水儿的母狗?
传闻牧主收到悬赏当日,便只身深入大理。
不出三日,夜,大理城外十里,一黑衣人牵着匹骏马悄然而至,在拔都烈大帐前低声通报。
帐内铁骑首领正与众将饮酒作乐,闻讯急令入内。
只见黑衣人掀开马背上的锦囊,“咕噜噜”滚出来一具剥得溜光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丰腴又白嫩的女体,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冰肌玉骨”林玉芝!
拔都烈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个阵仗,只见这林玉芝:
小脸儿红扑扑的,比那玫瑰芯还艳,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冰冷模样?
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全是化不开的春水儿,正对着帐篷里那群如狼似虎的糙汉子们荡媚!
两片红润润的小嘴唇儿微张,像是在索吻,身上几片布条子,将掉不掉地挂在香肩,大片大片雪白粉嫩的美肉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尤其是胸前那两对浑圆,一起一伏,颤巍巍的,让人恨不得当场扑上去啃两口!
而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光溜溜地敞开着,大腿根儿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早就被甘露给涂抹得泥泞不堪,湿漉漉一片,上面还东一块西一块地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白浆印子、深浅不一的红掐痕、紫吻痕!
可再瞅瞅那骚媚入骨的浪样儿,哪儿有半分被强迫受了委屈的痕迹?
分明是浪透了心,骚进了骨,恨不得立刻找根阳具大战三百回合的饥渴样儿!
拔都烈按照黑衣人所教,命令林玉芝给帐篷里铁骑将军们,挨个儿“上大活儿”——行那最下贱的“跪舔吮卵礼”!
于是乎,曾经连正眼都不屑于瞧这些蛮子一眼的大理国第一美人林玉芝,此刻就像一条母狗,乖乖地跪在地上,撅着那肥硕圆润的雪白屁股,用那曾经吟诗作赋、指挥千军的樱桃小嘴儿,挨个儿去伺候那些个丘八将军们裤裆里那尺寸不一味道各异的“长枪短炮”。
只见她伸出丁香小舌,极尽谄媚地在那一根根又粗又黑、腥臊扑鼻的蛮子牛子。
上舔过来、吮过去,把那些个常年不洗澡、沾满了尿骚味儿和马粪味儿的“凶器”,都给舔得油光锃亮、水光溜滑,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吞吐之间,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被鸡巴噎住喉咙的“呜呜”呻吟,听得那帮铁骑将军们个个兽血沸腾,鸡巴硬得能戳穿牛皮甲!
等把所有将军的“长枪”都“品尝”了个遍,弄得满嘴都是骚精味儿之后,这林玉芝更是骚态百出,一边继续跪在地上,一边主动用两只纤纤玉手,使劲儿掰开自己那两片早就被操得红肿外翻、熟得不能再熟的骚穴逼唇,露出里面那湿漉漉还在往外“咕叽咕叽”淌着水儿的肉洞,一边用那带着哭腔儿的浪叫声,对着拔都烈口述大理剑阁最机密的防御图具体位置!
拔都烈欣喜若狂,哪儿还顾得上什么军国大事?
当场扯烂了裤裆兽皮,掏出蛮族大肉棒,对着林玉芝那主动送上门来的骚逼,连瞄都懒得瞄一下,“噗嗤”一声,当着所有手下将军的面儿,按在那张虎皮大床上,一屌就捅了个透心凉,鸡巴毛都快顶到嗓子眼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
拔都烈那两颗跟牛犊子卵蛋差不多大小沉甸甸的蛮族大睾丸,就跟两把大铁锤似的,“噼里啪啦”、“啪啪作响”狠狠抽打在林玉芝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蛋子上,打得那两片肥臀跟发面馒头似的越肿越高!
最后,这头精力旺盛得不像人类的蛮牛,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中,把积攒了好几月又浓又稠带着一股子羊膻味儿的骚精浊液,满满当当地全都灌进了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大理第一美人那温暖湿滑的子宫最深处,给她那高贵的肚皮里结结实实地种上了一颗卑贱的蛮子野种!
从那后,大理国的战事,那叫一个“兵败如山倒,老婆被人搞”!
不到两月,拔都烈一路势如破竹,连克十八道关隘,直接就把剑阁老巢攻破,把宏谦那倒霉蛋儿像赶鸭子似的,围困在座孤城里,是插翅也难飞。
此时铁骑大军已临城下,拔都烈坐在黄金宝座上,长满了黑毛的粗壮大腿上,此刻却像骑马似的,反骑着一位肌肤白得能赛过冬雪、身段儿妖娆得能勾走人魂儿的绝代佳人。
这位佳人小肚子已经明显地高高隆起,少说也揣了五六个月的杂种野胎了,可身上穿的,却只有一条薄得跟没有似的粉色丝绸裙,连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尻都遮不住!
上半身更是光溜溜的,两只原本就傲人的大奶子,因为怀孕和日夜不停地被无数张臭嘴轮番吸吮,早就被嘬揉得比怀孕前起码大了两倍,像两只马上就要爆开来的紫皮大葡萄,奶头儿更是又红又粗,一看就是被人嘬得油光发亮,还挂着几滴没擦干净的奶水珠子!
她就那么不知廉耻地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骑在拔都烈的毛腿上,那个曾经被誉为“冰肌玉骨”、如今却被操得像个烂泥塘似的骚穴,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城墙上她那倒霉催的“前夫”宏谦的方向,还故意一上一下、骚浪至极地在拔都烈腿上蹭来蹭去,淫水儿“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把皮甲都给浸湿了一大片,在太阳底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夫~君~我日夜想念的亲亲好夫君呐~”
林玉芝一边浪声浪气地扭动着那被操得更加肥嫩的大屁股,一边对着城墙上那个脸都绿了的宏谦,娇滴滴地浪叫起来,“贱妾这几天没被夫君你那根‘绣花针’捅一捅,可真是想得紧,痒得慌啊~可惜呀可惜,贱妾这块儿人尽可夫的‘烂田’,如今已经是拔都烈大汗和他手下威猛将军们专用的公共精厕啦!就连贱妾这骚肚子里揣着的这个小杂种,也是大汗他老人家用那根‘擎天柱’亲自播的优良品种呢!夫君啊夫君,你要是还想肏贱妾这口烂逼,不如现在就打开城门,跪下来投降吧!贱妾可以发发骚,在汗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求他老人家开恩,赏你个‘倒尿盆’的差事干干,让你天天跪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贱妾是怎么被汗王和诸位威猛的将军们轮番肏干、内射、中出的!说不定啊,哪天汗王他老人家龙心大悦,还能赏你这绿毛龟喝几口贱妾又香又浓的奶水儿呢~好不好呀,咯咯咯……”
说完,林玉芝竟当众掰开自己的烂穴,露出那个被拔都烈干得松垮外翻的肉尻,穴口淫肉高高肿起,里面还淌着昨晚轮奸内射的浓稠精液:“夫君,你那短小鸡巴满足不了贱妾的骚逼啊~汗王的大鸡巴才配得上贱妾~贱妾这辈子就是给男人肏的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