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姝羞愤交加,脸都白了,气得说不出半个字。
沈三万得意洋洋道:“大被同眠、婆媳三代共事一夫的滋味儿,可是花多少银子都买不到的!哈哈哈!”
沈霁霁那张娃娃脸憋得通红,陆轻筠俏脸煞白,柳明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但她们都知道,今晚之事已无可避免,为了武华山上下几百号弟子的安危,她们只能任这个猥琐的老色鬼为所欲为。
“来来来,娘子们都别害臊,先让爷摸摸你们的宝贝疙瘩!”沈三万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往床上那三具瑟瑟发抖的娇美酮体上扑去。
第一目标,便是大夫人沈霁霁那对成熟妇人特有的、白腻透亮、丰腴得快要从衣襟里爆出来的倒梨形巨乳,隔着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丝绸衣料,一把就攥了上去!
丰腴饱满的乳肉,被他这么一抓一挤,立刻就像两坨刚从滚油锅里捞出来还冒着热气撒满了糖霜的白面酥糖,又软又腻,沉甸甸地从他那根本合不拢的指缝间满溢出来。
肌肤光滑雪亮,在昏暗的灯火下,竟然泛着一层珍珠般迷离诱人的光泽。
可下一秒,这两团形如倒挂枝头的巨大水蜜桃般的乳肉,就被他那双粗暴的大手狠狠地挤压到了一起!
硬生生在这熟美妇人那本就丰满的胸前,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奶香四溢、几乎能把他脑袋吞进去的乳峡!
随即,他又像是玩弄两颗不听话的皮球似的,将那对巨乳分开来,左右开弓,各自揉捏,把那滑嫩的乳肉抓得啪啪作响。
手掌根本盖不住那两团又大又软怒耸如山的豪乳,只能像抓鸡似的十指张开,一把便攥住一大坨雪白滑腻的奶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又搓又揉,又捏又拧!
直把那两团白得耀眼、嫩得滴水的奶肉疙瘩,揉搓得红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用擀面杖狠狠捶打过的发面团,高高地肿胀起来,连那奶皮子底下隐约可见的淡蓝色细密青筋,都给他变态的力道给生生揉搓得根根凸显,虬结狰狞,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喷溅出滚烫的奶浆!
“我滴个亲娘老祖宗喂!这对…这对大白奶牛的骚咪咪,比他妈爷在春宫图上见过的所有奶子加起来还要骚!还要大!这莫不是狐仙鬼怪小说里头才听说过的,能让神仙罗汉都把持不住的绝品‘江湖名器’——‘倒挂金钟泌乳骚泉’?”
他口中这个“倒挂金钟泌乳骚泉”,便是这老色鬼穷尽一生淫邪智慧,专门为这种熟透了的、巨大无比、形状如金钟、且散发着浓烈“骚”香与“乳”香,仿佛能泌出无穷无尽奶水供人吸饮的绝品巨乳所御赐的淫号!
“这么大的奶娃娃,吸起来肯定爽得头顶冒烟!瞧这奶色,白里透粉的,跟新剥的茭白似的,又白又嫩又水灵!摸在手里,滑溜溜、油腻腻、热乎乎的,这手感,简直比那最上等的绸缎还要舒坦!要是把老子这张老脸埋进这两座大雪山里头,准保能被那又香又软的奶肉给活活闷死过去,做个风流快活鬼,也他妈值了!”说着把脸凑近沈霁霁的胸前,跟头饿疯了的大狗似的使劲嗅了嗅,一股子浓烈到了极致、又骚又甜、还带着点熟女特有的、熟透了的果实般醇厚奶腥气,混合着美人被惊吓后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带着一丝丝麝香般气息的独特“骚”香,还夹杂着一股无比真实的汗臊味儿,化作一股让沈三万这等老色鬼闻之欲狂的“绝品体香”,让他下面那话儿差点当场就控制不住,直接喷出积攒了几十年的骚臭浓精!
“嘿嘿嘿~掌门夫人,你这对大!咪!咪!”沈三万咂巴着嘴,口水差点流到了沈霁霁胸前,“像刚出锅的糕点似的,等会儿爷非得好好吸干这两个大馒头不可!”
沈霁霁咬着牙,胸前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被揉得变了形,本就单薄的衣料被两颗比拇指还大的大奶头顶得凸起,看上去就像两个小山丘,那两个绛红色的大奶头跟樱桃似的,周围那圈深红色的大奶晕足有三个铜钱那么大,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在沈三万手中滋滋作响。
沈三万看到那两个又大又挺的大奶头,眼珠子都快蹦到地上了,伸出两根大拇指,像捏蚂蚁似的直接按在那两个又大又硬的大奶头上,指腹研磨黄豆似的来回摩擦,一下重得能把那奶头都给按扁,一下又轻得跟挠痒似的,时而用粗糙的指茧像磨豆腐似的摩擦那硕大的奶头,时而又用尖锐的指甲像挖红薯似的抠那敏感的奶晕,花样百出,玩得沈霁霁一身香躯发抖,小腹阵阵发紧。
“哟!掌门夫人的奶头都硬了!”沈三万贼兮兮地笑道,大拇指在那两颗肿胀的大奶头上像磨盘一样又摩又擦,“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比你那没用的老公弄得还爽?”
沈三万在掌门大夫人沈霁霁那对熟透了的倒挂金钟足足发泄了半晌兽欲,直到把那两坨雪山般的巨乳揉搓得红肿不堪、青筋暴起,这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将那双沾满了女人腻滑体香和淫靡汗液的黑毛肥手,恋恋不舍地从那深不可测的乳峡中抽了出来。
随即,又“唰”地一下,转向了旁边那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娇躯抖如筛糠的二夫人陆轻筠,嘿嘿嘿,这小娘们儿虽然胸前那对奶子比不得大夫人那般波澜壮阔,但她这身段儿,尤其是底下那对传说中的修长玉腿,可是、另一番勾魂夺魄的绝世风光!
搓着那双刚刚蹂躏完绝世豪乳、此刻正性致高昂的狗爪子,饿狗扑食般就朝着陆轻筠那双被薄薄绸裤包裹着、在灯火下白得晃眼、曲线玲珑的修长大白腿摸了过去!
那双腿白得晃眼,摸着滑腻腻的,像是抹了猪油似的又滑又嫩又弹,那手感,让他这摸了半辈子女人的老色批都忍不住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肥手在那跟上好羊脂玉似的光溜溜大白腿上一寸寸地来回抚摸、揉捏、探索,手法更是色得很,从细得好似嫩竹竿儿一般的雪白脚踝,一路向上带着一种变态的“鉴赏”味,抚过那线条优美、肌肉匀亭的小腿,再到那柔若无骨、雪白丰腴、肥嫩得几乎能掐出水儿来的大腿根部。
一边用那粗糙的指腹和掌心反复地按压、揉捏,像是在揉一块上好的、加了猪油和牛奶的白面团,要把那腿肉里蕴藏的每一丝弹性、每一分柔嫩,都给彻底地激发出来,弄得陆轻筠直打哆嗦,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也跟着果冻般一颤一颤。
到了那肌肉紧实而富有惊人弹性的小腿肚儿,沈三万更是来了兴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包裹住那微微鼓胀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腿肉,像揉捏没有骨头的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又搓又揉。
随即,他又伸出那留着长长黑指甲的肮脏手指,在那细嫩得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上,像屠夫刮洗猪毛、刮鱼鳞似的,又刮又划,弄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嗯…啊…”陆轻筠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闻所未闻的粗暴玩弄,喉咙里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娇喘,又细又媚,像小猫儿在撒娇,听得沈三万那颗老色心都快要融化了。
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直到将这整整一双足有三尺来长(约一米)的绝品美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活生生地玩弄到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熟得快要滴出蜜汁儿来的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着一层诱人魂魄的粉红,散发着一股子被情欲和体热催发出来的、更加浓郁醉人的女人特有的“含香”,这才暂时停下了那双作恶的大手。
“操!老子玩过的腿,比他妈的走过的桥还多!从南到北,窑姐到私通的骚寡妇,什么样的烂货没见过?那些个柴火棍、猪大腿,跟二夫人这对宝贝比,简直是茅坑里的蛆比天上的仙女!”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陆轻筠那双不停颤抖、白里透红、热气腾腾、香汗淋漓的玉腿,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唯独这对!妈的,这长度、这白嫩、这滑溜、这紧实弹牙的肉感!尤其是被爷这么一‘疼爱’,这副骚浪入骨的模样儿…啧啧!这他妈才叫腿!这才配叫‘武林第一美腿’!江湖上那些个什么‘追风’‘踏雪’的,给这对腿提鞋都不配,全是狗屎!”
说话间,沈三万突然像发现宝贝似的嚎叫一声,肥手在陆轻筠的腿心处像抠蜂窝似的又挖又戳,“哎呀呀,骚水儿都冒出来了!?嘿嘿,这细皮嫩肉的二夫人,平日里装得跟仙女似的,水冒起来比那些窑姐儿还浪!这骚屄,摸着又湿又滑,热得跟蒸笼似的,把裤子浸透了,肯定又紧又嫩,要是插进去非得把爷的命都吸出来不可!”
沈三万的肥手隔着隔着那层早就被骚水儿溻地稀烂,能直接拧出半斤蜜水儿来的薄绸亵裤,就在那两片被淫水泡得胖乎乎、滑溜溜的逼屄肉缝儿上来回地蹚,那亵裤紧紧地贴在肉上,勾勒出底下那两片像是熟透了咧开嘴儿的紫皮儿大蜜桃似的肉唇儿,上面还黏糊糊地沾满了从里头“咕嘟咕嘟”渗出来的又腥又甜的淫汁儿,那股子又野又勾魂的骚甜味儿比什么仙丹妙药都勾引这沈三万骨头里的馋虫。
光隔着这层碍事的湿布,他都能感觉到底下那两片被骚水喂得饱胀滚圆的肉门帘子,有多热乎、多烫手、多湿滑!
那热度,简直比刚从灶膛里掏出来的热炭灰还要烫几分!
沈三万淫笑着伸出又粗又黑的中指头,照着那微微凸起被骚水浸得油光锃亮的小肉阜,狠狠往下一按一碾!
“嗯…喔…啊啊…”陆轻筠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又浪又媚的哼哼唧唧,整个小细腰儿都给他这一下按得猛地往上一挺,差点没把那张破床板给顶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