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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袭斩清虹求月票(第1页)

“愣着干嘛,快点帮忙牵引须弥空间啊。”

随手将五块真君血晶收到手里的许进冲着老鱼喊了一嗓子,目瞪口呆的老鱼这才恍然,上前开始麻溜的帮许进牵引须弥空间,一边牵引,一边抱怨起来。

“你小子早说。。。

林昭将那封手绘星图的信压在工作台最显眼的位置,嫩绿的新芽已从“初心”种子中探出半寸,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他没有立刻行动,只是静静坐在窗前,听着风穿过庭院竹林的声音。口琴曲不知何时停了,但余音仿佛还缠绕在屋檐下,一圈圈荡开。

他知道老吴不是普通人。

那个偏居南十字星边缘村落的老农夫,在三年前第一次接入共感场时,曾让整个护忆司的数据系统短暂紊乱。他的记忆并不宏大,没有战争、科技或史诗般的迁徙,只有一日三餐、春播秋收、孙子摔倒时他扶起孩子的手,以及妻子去世那天,他在灶台边默默烧了一锅热水。

可就是这些平凡到近乎透明的记忆片段,在共感网络中激起了一种奇异的共振波??一种被小满称为“情感基频”的存在。它不像英雄牺牲那样激烈燃烧,也不似文明覆灭那般悲壮轰鸣,却像大地深处缓慢流动的地热,恒久而坚韧。

“原来‘初心’认得这种频率。”林昭低声自语。

他起身拨通小满的专线:“调动第七期归忆环的备用节点资源,优先支持南十字星方向的小型中继建设。预算走紧急通道,用‘第九灯直授令’授权。”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确定?这相当于动用了陈烬留下的最后信用额度……一旦使用,后续任何请求都将需要全球议会三分之二以上表决通过。”

“我确定。”林昭望着那抹新绿,“有些事,等不了投票。”

挂断通讯后,他打开私人终端,调出近十年来所有被标记为“低优先级存档”的记忆包。屏幕上瞬间跳出上百万条记录:一个牧羊人在高原上为死去的羊唱安魂歌;一群孩子用废铁拼出一架不会飞的飞船模型;一位盲人画家凭触觉雕刻出整座城市的轮廓……

这些都是曾被算法判定为“非关键文明信息”的内容,几乎要被打入冷库存储,直到苏遥推动“记忆平权法案”,才得以保留。

林昭指尖轻点,将它们全部归类至新建项目??“微光计划”。

>【项目定义】

>收集并激活那些未曾被历史书写、却承载人类共通情感的记忆片段。

>目标:构建一条独立于主链之外的情感副网,专属于“普通人之声”。

他按下确认键的刹那,工作室内的嫩芽忽然轻轻颤动,一道极细的光丝自叶尖射出,没入天花板上的量子接口。三分钟后,全球九百座唤名塔同时接收到一段未加密信号。

那是老吴村子里的夜晚。

篝火噼啪作响,村民们围坐一圈,讲着粗俗却真诚的笑话。有个小孩模仿村长走路的样子,惹得全场大笑,连镜头外的老吴都咳着笑出了眼泪。笑声持续了整整十七分钟,然后渐渐安静下来,有人轻声说:“明年还能这么热闹就好了。”

信号终止。

但就在那一刻,十七个正在运行“微光计划”测试模块的城市同步出现了异常现象:共感场自动捕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波形??不是悲伤,也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深沉的“归属感”,如同漂泊多年的旅人终于听见家门开启的声音。

小满连夜发来分析报告:

>“我们错了。过去以为记忆的价值在于‘记住什么’,但实际上,真正能穿越时间的,是‘我们一起笑过’这件事本身。

>老吴的记忆不具备战略价值,但它触发了群体性情感锚定效应。

>换句话说……它让人想起了‘自己是谁’。”

林昭读完报告,走出工作室。夜空中,第九灯依旧明亮,而新升起的“守默之灯”则如一道黑色屏障,静静守护着那些濒临消失的声音。

他忽然想起苏遥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的文明,不在于能造多高的塔,而在于愿不愿意为一个陌生人流泪。”

第二天清晨,护忆司总部迎来一位特殊访客。

她穿着褪色的蓝布衫,背驼得厉害,手里攥着一只破旧录音笔。登记员问她姓名,她摇头;问她诉求,她说:“我想把声音留下。”

经过身份核查,才发现她是地球上最后一位会说“古羌语支?北麓方言”的老人,来自已被城市化进程吞没的高山村落。她的族人早已散落四方,语言也随着年轻一代的离去彻底断层。

护忆司本可直接录入她的语音资料,但她坚持要亲口讲述整个族群的历史??从祖先如何在雪崩中幸存,到节庆时用牛骨占卜的传统,再到每一代母亲哄孩子入睡时哼唱的古老摇篮曲。

整整三天三夜,她未曾停歇。

当最后一句歌词落下时,录音笔电量耗尽,屏幕熄灭。老人缓缓闭上眼,轻声道:“现在,我可以走了。”

医护人员检查后震惊地发现:她的生命体征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急剧衰退,器官功能几近枯竭,仿佛身体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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