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达发沉默良久,才讷讷道,“陈常山,怪不得当初去帝豪勤工俭学的十几个大学生,最后就你能出来。
你是真有一套。”
陈常山依旧淡淡道,“许总过奖了,当初来帝豪那么多客人,最后只有许总越做越大,成了真正的大老板。
许总也绝不是一般人。
所以在这次的事上,许总肯定不会再犯糊涂。
我也可以向许总保证,那些东西我只是留着,秦州和田海相距千里,我和许总也有过交情,我无意阻挠许总发财。
你发你的财,我回田海做我的副县长。
咱们各自安好。”
电话那边,许达发又沉默片刻,口气软下来,“常山,你的话我记住了。
那咱们就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
电话挂了,陈常山用力握握手机,这次来秦州,他打破了对许达发的幻象。
青春热血的时候,觉得那些所谓的大哥都是义薄云天之辈。
当真正经过社会的历练才发现那就是一场青春的幻象。
义薄云天都是大哥们挂在脸上的遮羞布,遮羞布下干得都是苟且之事。
对两面三刀之徒完全讲义,那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第二天一早,于东按时到了酒店,众人一同赶往薛明家,薛明早已准备好了。
众人谈笑间,启程上路,车队离开秦州地界时,陈常山不禁又回头看眼车后的秦州。
清晨的秦州充满了生机,作为西省首府,它永远都展现着傲气。
秦州,再见。
陈常山一笑,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