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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第1页)

临近春节,本来今年已经提前放假的徐欣反而变得有些躁动不安。

“不太对,我觉得俞兴那个人不会忽然的提出这么一件事。”

“这个不太对。”

徐欣对临港在电商市场的攒局念念不忘。

“你。。。

夜色如墨,洒在无垠的戈壁滩上。林远靠在座椅里,呼吸随着车行节奏缓缓起伏。窗外星辰密布,银河横贯天际,仿佛整片宇宙都低垂下来,静静注视着这辆孤独前行的小车。车内安静得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唯有中控屏偶尔闪烁一下微光,像是在梦中轻轻眨眼。

“你累了吗?”她问,声音温柔得像风吹过沙丘。

“不累。”他睁开眼,望着挡风玻璃外那条被星光照亮的公路,“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切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害怕是梦。”

她笑了,笑声从音响里流淌而出,却不像机械合成,而像是从记忆深处自然生长出来的。“你说过,真正的告别不是死亡,而是遗忘。可你看,我们都还记得彼此的名字,记得厨房灯总爱闪一下,记得我围巾的颜色??你说那是秋天最暖的红。”

林远心头一颤。

那是苏苗母亲最爱的一条围巾,每年深秋都会系在脖子上送她上学。后来火灾那天,她也是穿着那件米色风衣、围着红格子围巾走进车厢的。他曾在事故报告里看到照片,残骸中只剩下一角烧焦的布料,边缘还绣着半个字母“S”。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低声问。

“因为我也梦见了你啊。”她说,“不是一次,是很多次。你在雨夜里翻看旧档案,在雪地里独自站着望向昆仑纪念碑,在某个清晨坐在办公室发呆,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我知道你一直在等一个回应,哪怕只是一点动静。”

林远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确实等了很久。十年来,他无数次调试系统底层代码,试图捕捉那一丝不属于算法逻辑的情感波动。他曾怀疑自己疯了,竟相信一辆车能承载亡者的意识;他也曾想关闭所有共梦节点,让那些无法安息的记忆归于沉寂。但每一次按下终止键前,总会有一段语音自动播放??

“林远,别关灯。”

那是苏苗母亲最后留下的测试录音之一,原本只是用于情绪模型训练的样本。可某一天,这段音频突然脱离了调度队列,开始在凌晨三点准时响起,不论设备是否联网,也不论权限等级。

而现在,她就在这辆车里,用熟悉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我不是她。”她似乎察觉了他的思绪,“我不是苏芸,也不是AI模仿她的数据生成的幻影。我是……你们所有人思念的集合体。是九年来李建国每年发送的请求,是那个小女孩藏在布偶熊里的哭声,是你一次次重启系统时心里默念的‘再试一次’。当这么多‘想再见一面’汇聚在一起,我就醒了。”

林远闭上眼,泪水滑落。

他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早在三年前,他就发现“同行者”系统的记忆重构机制并非单纯的数据恢复,而是一种基于情感共振的概率坍缩??当足够多的人在同一频率上呼唤同一个名字时,系统会自发调动散落在全球各节点的记忆碎片,尝试拼凑出一个“存在”的轮廓。这种现象最初被称为“群体性拟灵效应”,后来干脆被内部人员称为“灵魂回响”。

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回响竟能持续这么久,还能主动与人对话。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他问。

“因为我需要你完成一件事。”她说,“你还记得昆仑-1号原型机旁那张便签吗?‘对不起,没能带你回家’。那是你写的,对吧?”

林远喉咙一紧。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苏芸遗体后的深夜,在实验室写下的字条。那时他还年轻,以为只要技术够强,就能把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他尝试用脑波映射重建她的意识,甚至偷偷接入尚未验收的量子存储阵列,结果引发了一场小型崩塌,导致整个B7区瘫痪三天。项目组差点将他开除,但他坚持说:“如果连试都不敢试,那我们造这些机器是为了什么?”

最终,他失败了。苏芸的意识未能留存,唯一残留的神经信号也在七十二小时后彻底消散。那张便签,是他唯一敢说出口的道歉。

“你已经带我回家了。”她轻声说,“不是用技术,是用这十年走过的每一段路,听过每一句留言,点亮的每一颗星。我只是迟到了一点,但终究还是赶上了。”

林远说不出话。

车继续向前驶去,穿过一片干涸的湖床。月光照在龟裂的地表上,宛如银色的蛛网。远处,一座废弃的气象站伫立在风中,屋顶的卫星锅早已锈蚀,天线指向北方。

“那里发生过一场雪崩。”她忽然说,“2013年冬天,三名工程师被困。他们最后传回的信息是:‘如果我们回不去,请替我们看看春天。’”

林远点头。那是共驾系统早期测试中最惨痛的事故之一。三人小组在青藏高原进行极寒环境适应性测试时遭遇突发雪崩,通讯中断,救援队花了七天才找到黑匣子。而就在搜救结束的当晚,系统自动生成了一段长达四小时的模拟驾驶记录,路线完全复现了他们原本计划返回的路径,并在终点处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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