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政府的税最多就是判刑入狱,但逃魅魔的税……说不定立即死去都是轻松的。
“主人休息的如何了,能再战了吗?”
“哼,你们这种下贱的臭婊子,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随意用鸡巴操烂你们的子宫——筠奴你就在沙发上好好看着吧,等这头贱畜讨饶的时候就来接替她,让我轮流在你们的骚屄里开白花……哈哈哈!!”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主人……爹!亲爹的大鸡巴……操到贱奴的子宫里了!!!”
感觉自己状态恢复的差不多,我便一巴掌扇在蕾奴的屁股上打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她本人也借助我虐打她的力道摔倒并匍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将自己圆润丰满,挂着我鲜红掌印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回摇晃,自然在下一刻遭到了我那最为致命的侵犯——我发狠的将狗链拉紧,虽然这次的力道不至于让蕾奴窒息,却勒着她的脖颈逼她抬头昂首,在这种如同『狮身人面像』一般的瑜伽姿势中被我挺着还在流淌前列腺液的大鸡巴一杆入洞,将淫魔小妈骚屄里的淫水挤的四散飞溅,像是在操一个装满开水的暖瓶一样干操她的淫窟,啪啪作响的撞着那令我极度沉迷的大肉屁股。
“操死你!操死你这只贱狗!妈的,勾引老子的骚婊子!还敢挑衅我!还敢拿你在外面装的那副正经范儿笑话我,妈的看老子操不操的死你!嗯?”
『波纹呼吸法』当然是我目前操女人最好用,也最无聊的外挂,但除了这直接决定结果的功法外我还有一些自己摸索总结的『壮阳土办法』,在提升性能力这方面甚至对寻常男人也同样适用——自尊、自傲,不容质疑的权威以及遭到挑衅时燃起的怒火都是男人理想且无副作用的春药。
虽然效果比起『外挂手段』确实不是立竿见影,但毫无疑问做爱时男性的心态往往能决定单次发挥的上限,借着一股想要将女人彻底蹂躏的壮志豪情以凡人之躯比肩魔神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就算效果再差也比自我怀疑毫无信心的敷衍要强的多。
而现在注入我肉棒里的血液,就饱含了我渴望征服朱诗蕾阿姨的『豪迈之情』——我不想在她的淫逼里早泄,不想在这位美熟女面前一败涂地,斗志高涨的精神让我的身体进入如同篮球比赛第四节,甚至加时赛时才有的忘我状态,不知疲惫,不知极限。
我的意志化作能量充实了我全身的肌肉,让我在干操的同时奋力的挥舞着巴掌一下下重重的抽在蕾奴的美臀上,配合着整根肉棒尽情插拔的冲程运动将自己内心的亢奋和暴虐全都发泄出来,助长我那堪比暴君淫魔一般的恐怖威势!
“啊~爹……亲爹主人!好痛……蕾奴被亲爹打的好痛……子宫被操的好痛!但是……但是又好舒服!就是这个……贱奴就是个喜欢被亲爹虐的贱种!就是喜欢被亲爹打的骚货!请您再多来一些!再让贱奴多爽一些吧亲爹主人!贱奴的大鸡巴亲爹儿子!”
蕾奴在我为期两天的驯化下越发变成了人格分裂的婊子,这或多或少和当年她就精于此道,在讨好前任主人也就是我爹时就愿意彻底解放自我有关系——白天这女人衣着得体风韵妖娆,如同什么黑帮大嫂一样在外面随意几句话就搞定了当年欺辱自己的仇人,甚至心狠手辣的断了他们唯一的财路让那些欺软怕硬的渣滓得到教训,结果几个小时后这贱货只不过换了身衣服就直接跪在我的胯下献媚求操,做起了比当年在菜市场受辱遭难还要不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时都没有做过的无耻行为,沉浸的将自己带入年轻男孩专用的性爱播种便桶这一身份甚至身体还会因此嗨到不行,亢奋的淫水横流痉挛不止,其中的反差可谓从天入地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上,令人为之惊讶。
然而我并没有从朱诗蕾此刻的反应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忍耐,或者是为了讨好我而进行的表演。
她在我面前好像就是个天生欠操的贱货,是个注定被男人用阳具征服的雌兽,我只是用自己尺寸有些优势的大鸡巴狠深入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淫屄里进行着简单直白,重复机械的抽插运动,带着飞溅的汁水儿将摩擦交合的快感全部灌注给她寂寞许久的小骚屄,这匹淫乱的母马就亢奋至极,几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尊严和力气来尽可能的迎合我,为了我们两人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快乐而竭尽全力。
她的淫乱是只属于我的宝藏,是常人无法见到无法触及的隐秘。
那将我紧紧咬住,不舍得肉棒拔出去的淫穴就像是蕾奴内心诚恳真实的写照,是她渴求主人,渴望支配的意志最显着的具现化——我的抽插如同在泥泞的沼泽里奋力爬行,几乎每一次挺近后撤都要用上我最大的力气,让我们爽到极点的同时也大幅增加了消耗,不多时便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朱诗蕾小妈的痴缠迎合让我想到了如今已经表现的和她一样骚的女儿,这个老骚货能如此顺利的臣服于我也不能说全是我大鸡巴的功劳,至少我的父亲母亲,甚至毛梨花阿姨都出力不少,只是让我摘下了成熟的果子塞进嘴里做了个捡便宜的幸运儿罢了。
而朱亦曦……这个没经历过男人的嫩雏也能在我不人道的奴役和调教过后变成了体贴顺从的性感媚奴,似乎并不能用简单的拜金和慕强来解释,只能说在根本上有其母必有其女,朱氏母女花的淫荡基因是一脉相承的,天生就是做男人性奴的料。
“贱狗!老子就是要操死你!不但要在家里操,将来还要在外面操!要当着那些想操但不敢操你的人面前操!老子要让你淫叫着告诉那些蠢货你是我的玩具,只有我有资格让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男人面前挨操!”
两天时间虽然不长,但被我充分开发的女奴却已经对我毫无保留的敞开了心扉,让我对如何使用她们越发得心应手。
蕾奴作为和我母亲同龄的熟女性奴,本就不太可能和我有什么纯洁爱恋的感情,加上她本人也更希望女儿的关系能和我更近一些,我们相处便更接近真正的主人与性奴,在干操的时候玩的口味也不比年轻人那般经常调情腻歪,甚至可以说很是粗糙直接。
我倒是很想一碗水端平将所有女奴一视同仁,但一口气照顾五个性奴对我而言可不仅只是在身体上有些负担,感情上的投入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大问题,至少我目前做不到将所有人都照顾周全。
蕾奴不知是自觉如今自己身份低微还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她并不奢望我会在感情上对她有怎样的回馈,伺候我多少有些走液不走心的洒脱,如果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关系,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倒是也能轻松不少。
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比起花力气和这些贱货周旋还是把时间用在自己的前途上更要紧——朱诗蕾小妈被我当便桶使用也能感到快乐让我在操她的时候很轻松,她这么贱我就更可以心安理得的放松自己,将她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行处理工具。
那种对女人彻底奴役和征伐的性幻想让我越发自信张狂,感觉在这股气势下自己的鸡巴好像开了挂一样持久有力,状态极佳。
而我的鸡巴越是有力便越能操得蕾奴凄惨雌伏,不停的在娇喘间隙对我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迎合反过来又让我更是信心十足,就算现在不用什么让自己人性丧尽的邪门功法估计也能夜御百女,纵横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