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之辱?
这足叫人羞惭愤恨的词语蹦出来的一瞬间,我想到的却并非什么天怒人怨的故典,而是一尊羊脂白玉般的无瑕胴体,其腿心处绽放的仙宫蜜穴,在我这个逆子的唇枪舌剑之下爱液涟涟、玉唇柔柔,宛若狂风骤雨中的弱柳那般可怜无助,却又以德报怨地奉献出深酿于人间仙境的琼浆玉液,以供爱子贪婪攫取享受。
纵使我已为娘亲的玉足而如焚烈火,可思及那品玉美事仍是不由口干舌燥了半分,眼里似欲冒出焰火,这才将玉足捧离了脸颊,顺着冰雕霜铸的雪腿,将大逆不道的目光投向了亲生母亲的双腿尽头,直欲重新钻回那孕育了我的蜜园之中。
美目不曾稍离爱儿的娘亲自是不会错过我的一举一动,更加之对独子心性了如指掌,立时便娇哼浅嗔道:“坏霄儿,这般瞧娘作甚?定是又想些坏点子来欺负娘了~”
“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亲……”这点心思在娘亲的慧眼前仿佛日曦下的朝露一般无所遁形,不过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不瞒娘亲,孩儿心有所感,欲效仿先贤,受那『胯下之辱』,以动心忍性、韬光养晦……”
“你呀你呀,娘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是满嘴胡言乱语,还什么效仿先贤?不过想投桃报李、也来欺负娘的羞处罢了~”娘亲娇啐一口,既无奈又嗔怨,灵巧玉足仿佛惩戒似的轻轻点在额头,却又飘来一记宠溺秋波,“若要品玉,霄儿自便即可,娘何曾拦过你?”
这风情万种的一瞥,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却是闻着袭来的足香,下意识地捉住了面前的月足,在梨涡里缓缓亲上一口,这才嗅着香味说道:“娘亲,你真好!那孩儿来了……”
“嗯,娘的小乖乖夫君请自便~”娘亲温柔应声,灵巧的月足在我侧颊缓缓摩挲,似在鼓励儿子进取桃源,却也没忘了一句挤兑,“先贤典故、警世恒言便被你用来与娘打情骂俏,真是个坏霄儿~”
享受着玉足的温柔抚颊,我知恩图报,自然没有“居功”:“都是娘亲教得好”
“讨打~”娘亲薄怒浅嗔,玉手微扬,带出一片白袍雪影,终是鞭长莫及,未能落到逆子的面上以示惩戒,“挤兑娘来了是不?”
“岂敢岂敢?孩儿错了、孩儿错了……”
当然,我也知道娘亲这般作态不过佯怒实则打情骂俏,于是脖子一缩、作后怕状,连忙认错赔罪——转头一口亲在了雪玉足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
娘亲娇颔螓首轻易原谅了爱子,却似因足心受袭、难耐酸痒而雪躯微颤。
近在咫尺的玉足异动当然瞒不过我,但也没有故意作弄的心思,一则是方才娘亲强忍酸涩一任施为让我感动,二则是蹂躏足心是方才情迷如狂,此际“胯下之辱”唾手可得,自不会过于留恋。
只是品玉吮穴的滋味虽然美妙到让我急不可耐,但娘亲的躯体造化神秀、风华绝代,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岂可因操之过急而暴殄天物?
将双足齐齐捧在脸颊两侧,左右一吻,抬眼便见到了面前犹如迎客雪松般的玉腿,笔直而来,曲线玲珑,无有一丝纤绒,光滑得好似严冬冰湖,却又闪耀着淡溶光泽,仿佛天降神物一般。
而娘亲仿佛亦知我心中所想一般,并未轻易将春光泄露,膝关紧闭,玉体横陈,但仍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斜倚枕褥,玉手托腮,温柔笑望,好整以暇,似在期待爱子的动作。
圆润膝关与丰腴雪腿并在一处,虽是将温柔乡藏得严严实实,但在见到冰清玉洁的仙子露出如此姿态,本就不啻于干柴烈火,更何况她还是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怎能不让人欲焰狂焚?
好在娘亲温柔的凝视与宠溺的浅笑比千载玄冰都更能让人平心静气,我终是压下了急躁之念——当然,只须我开口或伸手,那膝关必会不攻自破、凭君临幸,然而眼前雪腿、手中玉足,皆有享之不尽的妙处、皆可不厌其烦地把玩,又何须囫囵吞枣呢?
打定主意,我便捏着一双玉足贴在面上,嗅着浮动足香道:“清凝,孩儿可不客气喽~”
如此称呼混杂无异于悖逆人伦,但娘亲也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小乖乖夫君何须客气?尽情享用清凝的身子便是~”
娘亲嫣然一笑、妙目荡波,玉足侧背挑逗似地摩挲着我的面颊,油然而生的万种风情犹如彗星坠地,教我心跳生生漏了半拍,下体更是猛地一昂,几乎要弹跳拍打到下腹处。
“娘亲,孩儿……”
大喘几口粗气,却不知该如何接口,索性闭口不言、付诸行动,我深吸足香,齐齐握住两只足腕,将两只玉足贴在脸颊左右两侧,嘴吻香足、面摩前进,直至将双足扛在肩上,这才正视前方。
娘亲的下衫已被我脱得精光,上裳也是袍襟大开、唯余亵衣,因爱子的头颅挤入了小腿间,仙子也顺其自然地松开了些许膝关,却仍未教爱子轻易得逞,只因仙子素手挽袍、掩落在小腹上,以雪袖裾角盖住了神秘的仙境入口。
望着娘亲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也不恼不气,心中明了仙子知晓爱子欲要循序渐进地享用娇躯,若是教我见了凝雪般的蜜穴春光,必会情难自制地扑将上去,再无心思在别处多做停留——这一点已在此前欢好中验证过无数次,既是因为娘亲的性器如雪雕玉刻、完美无瑕,更是因为血缘关系使然,教我一见着那孕育了自己的蜜园再难淡定,
朝着娘亲微微一笑,我又收回目光,双足被我架在肩上,脸颊正在被小腿齐齐夹住,光滑温润,虽然并无动作,却好似柔情爱抚。
双手齐齐托住小腿腹腓,细细感受着如玉如雪的凝滑,微一用力握捏,却又不乏丰弹,当真是不可言喻的美妙。
此处与娘亲的雪腹与丰臀不同,曲线犹如月弧般玲珑剔透,即便目不能视也在掌心中呈现无余,却并无多少柔腴,反倒多了几分矫劲健美,终究是江湖儿女。
但细细凝视之下,小腿冰肌玉骨、几可透光,没有一丝纤绒,周身更是泛着润泽暖芒,无论是把玩还是观赏,都是不可多得的造物。
“娘亲的小腿好美啊~”
神物在前,我不禁叹为观止,偏头亲在小腿腹腓上,另一边则被大手一捏,既柔美又丰健的触觉便在掌中激动。
“娘便只有小腿美么?”
如此话语本该幽怨做作,可娘亲好整以暇的口吻倒好似笃定了爱子对自己痴迷无比——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仅想瞧瞧他急色的模样以作玩趣。
“那定然不止了!”我轻轻含吮住一口右侧的腓肉,印出一片湿痕,瓮声瓮气地说道,“娘亲天仙化人,身上何曾有一处不美?孩儿爱得都没边儿了~”
若是寻常夫妻眷侣这般对话,或许不过是彼此情深而偏私,算不得准,因为世人终究饮食五谷杂粮、一介肉体凡胎罢了,如何可能处处绝美?
而我们母子所言却没有半分虚假,只因娘亲当真如天阙仙子一般,浑身上下毫无瑕疵,冰肌玉骨、光晕自生,姿容旷世、圣洁清仪,宛若天仙降世;可是胴体却又偏偏酥胸撩人、丰臀勾魂,成熟的风情犹如盛夏饱满的蜜桃,即便身着白袍都遮掩不住。
如此矛盾的气质,二者之中无论哪方增之一分或减之一分,均有失衡之险,却在娘亲身上毫无道理地相安无事、相得益彰,不得不让人感叹娘亲到底是何等的为上天所钟爱。
而在无数次欢好中,妙体各处所能施展的闺中密趣娘亲都不曾吝啬藏私过,是以我得以细细欣赏观察过仙子玉体,无论投以何等挑剔苛责的目光,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美中不足”之感,莫说什么伤痕瘢疮,便是连一根多余的毛发纤绒都不曾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