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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情镌于天1下(第2页)

“霄儿想要变回襁褓婴儿来吃些乳汁,于情于理天经地义,娘也乐在其中,本不应阻拦。”娘亲微微一笑,玉手改托为抚,将其中缘由尽数道出,“只是自你我行鱼水之欢始,已近一个时辰,霄儿的阳物一直硬挺如此,只恐久勃而损及根本,以致于伤了雄风,那便不好了。”

“哦,原来如此,娘亲考虑的是!”

我也恍然大悟,此理在《御女宝典》中也有提及,原是说男子不可过度服用助长雄风之药石,若是效期过长,阳脉热血久盈,便会适得其反,再难威振。

虽说我并非服用药物,可娘亲的仙躯之美妙教我阳物充血,昂扬既久,与书中述及的情况已是大同小异,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啊。

我在娘亲樱霞微热的面颊轻轻一吻,问道:“那娘亲眼下该当如何呢?”

“为今之计,便是尽快让霄儿泄阳,将阳气泄去便无有此忧了。”娘亲坦然受了爱子的啄吻,又瞧出了我的另一个担忧,“当然,霄儿也不必担忧,虽说阳亢已久,但还未到反噬的地步,该有的享受娘也不会少你的,只是不能随着你的性子来了。”

“嗯!”

娘亲已将前事后招安排妥当,连小小的担忧都不曾遗漏,我自是没有异议。

不过说来也奇怪,仙子花穴与玉宫美妙无比,花径千缠万绞更是欲仙欲死,能在仙子玉宫中泄阳自是美得不能再美的妙事,何以我竟有些小小的不愿呢?

恐怕只因娘亲的仙躯玉体处处皆是绝品,泄阳之后我又难提精气、雄风再起,所以才想着多多地先行享受其余各处,最好能一劳永逸吧?

“那眼下我们如何是好?”

“便是娘早先答应过你的『枝上采萝』。”娘亲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引导爱子躺在榻上,送来一记又妩媚又宠溺的秋波,瞧得我心头一窒,“来霄儿,躺下,娘用脚儿给你的坏东西踩踩~”

“枝上采萝”,乃是我与娘亲不足为外人道的闺房密趣之代称,所指为以女子双足来服侍男子阳物,虽然《御女宝典》上也载有如出一辙的秘技,名讳却有所不同。

这名儿的由来说来倒也有趣,数月之前,我与娘亲游历青州、京州两地,途径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乡民淳朴、物产丰饶,当地种植家家种有名为“香脂”的奇树,生得高冠阔叶,花实可研为胭脂水粉,枝叶可制为香料,皮干可晒为调料。

此树珍稀异常、闻名遐迩,便连附近州府的达官贵人、公侯王子都视为奇货、争相竞购。

然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树有一“天敌”纠缠不休,乃是一种藤蔓,名为“窃烟萝”,最喜缠绕香脂树而生长,攀枝爬梢,可偏生二者“耳鬓厮磨”一定时间后,这本来无有异嗅的藤蔓竟会带上与奇树相差无几的香芬,就仿佛是偷窃而来,故也因此得名。

香脂树不可竭泽而渔,窃烟萝则一年一度谢再开,是以后者遂成了流通市面的香料,物美价廉,深受夫人小姐们的喜爱。

因此,窃烟萝反倒为当地养树人年年种植。

香脂树夏盛冬衰,而窃烟萝春兴秋亡,二者自不能枯荣与共,可若是相缠过久,窃烟萝则会喧宾夺主,缠满香脂树,教其难得日辉雨露而凋亡。

欲要得到品相较好的窃烟萝又不致于损亡香脂树,则只能在春夏之交将窃烟萝自树身采摘而下。

而此时窃烟萝已然长蔓至枝干处,难受成年人的压轧,又兼达官贵人的家眷们厌恶男子沾染,故此皆由妙龄少女采摘,年年皆有,故而称为采萝。

我与娘亲游历至此地时,虽不曾得见春夏之交的采萝,却见到数年一度的采枝,亦是由妙龄少女代行。

目睹了数位姿容俱佳的女子在香脂树上赤足而行、妙手采枝的景象,我虽有仙子为妻,不曾被迷得神魂颠倒,可不禁也为莺莺燕燕的场面而感叹,随行在旁的娘亲自然尽收眼底,却未作表态。

是夜,我们于一处小苑落脚歇息,娘亲竟语出惊人,主动施展了以足侍夫的奇绝秘技,刺激与快美之极,差点教我喷染在圣洁月足上,其后更是在仙子的玉宫里泄得几近脱阳,躺了足足一日才能下床,休息了二三日才恢复元气,差点因此耽误了行程。

得了娘亲服侍之时,我已想起这般淫技在《御女宝典》要如何称呼,却喜欢教娘亲另觅他名,便故态复萌地央求。

深知爱儿心性的仙子也早有准备,便一边以玉足将我“踩”得欲仙欲死之际,一边好整以暇告知爱子自己拟好的花名——“枝上采萝”。

我一听便知,此名与我们母子当日所见的众女采香脱不了干系,出口询问之下果是如此。

娘亲自出江湖以来便被奉为倾国倾城的佛门仙子,无论姿容体态还是眉眼婀娜,皆比一众妙龄少女更加出尘绝艳,二者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可一想到娘亲以月足压抚阳物足可以教我泄出精浆来,竟是与采萝女于香脂树上婉转折枝有异曲同工之妙。

采萝女们于香脂树上雀跃灵巧,好似春宴姬媛,歌清舞灵;而娘亲的足技则轻抚徐压,仅仅一只香足的风情已是较之莺莺燕燕的女子们更胜一筹,二者交相辉映的画面甫一构成,登时便教我不由精关动摇、腰眼酸麻。

自对足戏食髓知味后,也没少缠着娘亲借此与我销魂,仙子满怀宠爱自不会多加拒绝,可若无宽广床榻、充沛时刻,终究难于尽情施展与享受,因此实际上这双月足亵阳的次数倒屈指可数。

眼下这草庐虽然简陋俭朴,但床榻屋室并不逼仄与小器,加之地处群山绝峰、人迹罕至,倒是颇为适合我们母子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之幽会场所。

思绪回脑,恍然发现在仙子的引导与纵提下,二人已是一高一下、痴迷相望,我倚枕而躺、双脚岔开,娘亲压被而坐、双腿交叠。

抬头一看,娘亲正拢着白袍,春色依稀;雪瀑垂流间却是一双玉腿交叠,右足从雪瀑间探出头来,翘足蜷趾、似摇未晃,与爱子昂挺的下体近在咫尺,我那炽热阳物似乎能感受到那月足的清冷与温热,二者交缠成绞索一般箍在阳具上,让后者愈发勃涨。

交衽长袍将仙子的胴体盖住了大半,无论雪腹与酥胸俱难得见,可不知怎地,娘亲居高临下、置肘于腿,一手拢青丝、一手托香腮,仙颜婉笑,春樱与凌霄共绽,竟教我心头突跳。

“娘亲……”

瞧着仙子坐在我两腿间,玉足似有灵性般绕着阳物附近轻晃,带出阵阵香风,我不由有些唇舌干涩,开口呼唤。

一直托腮凝视爱子的仙子霎时弯出浅笑,姿态未改,温柔问道:“嗯?霄儿怎么了?”

“孩儿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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