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间的私语无论再如何的淫靡羞耻,娘亲也从不避讳,那番大方的姿态既能唤起心中的情爱,也能勾起胸中的欲火。
哪怕我再怎么不解风情,也明白此际并非纠结之时,于是双手抱住蜜桃般的月臀,配合着仙子妖娆又优雅的起伏身姿,在紧妙无比的花径中搠入抽出。
看似是魔爪抱着既柔软且丰弹的月臀起伏,实则是娘亲舞动着仙姿,我不过是个后知后觉的随声附和者罢了,幸好这份快美不会因此而减损,灵台渐渐积满了欲火,嘴里的呻吟愈发停不下来:“嘶呃、娘亲的蜜穴好热、还会咬人啊——孩儿要被咬死了喔——”
“嗯、霄儿的宝贝好烫好硬,戳到心尖了噢——娘也好美、嗯~”娘亲似有些意乱神迷,扭腰落臀、吞吐阳物,却又手捧着我的面颊哄慰,“小乖乖,娘不咬你、娘疼你、嗯~”
“娘亲、嗯——孩儿好舒服,孩儿想在娘亲的蜜穴里呆一辈子呃——”
“娘的肚子本就是霄儿的家,怎会不舒服呢?”娘亲美目一眯,吻在眷恋桃源的爱子额头,在耳边吐出温热兰息,“霄儿想呆一辈子,娘便让霄儿一辈子都舒舒服服的、嗯~”
仙子并不避讳污言秽语,却也没有遗忘那无微不至的宠爱,二者皆教我受用非常,不由抱着月臀,与娘亲配合无间地在美妙花径中抽搠,直顶得花露挤溢飞溅,交击此起彼伏,娇吟或短或长,爱语断断续续。
二人一阵呻吟与娇喘杂糅,快美愈发摄人,我不禁有些精关难耐,赶忙按兵不动,任由骑跨在上的娘亲舞腰落臀,分散些许注意力。
似是瞥见娘亲一抹浅嗔的眼神,我正欲抬头相望,却被眼前上下跳动的丰硕雪乳吸引得目不转睛。
娘亲的起伏虽不剧烈,胸前一对丰乳也只起落成了短弧,可在我眼中却好似受惊的白兔,雪脂乳肉上蹿下跳,忽而将乳沟挤成线头,忽而又将胸腹拍出微响,带出一阵异美香风,勾出两道夺目朱虹,当真妙绝人寰。
被细腻香汗抹遍了的仙子娇躯,双乳上也泛着微光润泽,而方才被我吮了不知多少奶水的右乳虽未留下半点牙印淤红,可那樱圆粉晕四周却围着一圈欲干未干的水痕,正是娘亲任我这个逆子嘬吸乳汁的证明!
面对此情此景,我又哪里忍得住不去幻想那入口即化的乳尖与滋润身心的甘甜?
“娘亲,孩儿还要吃奶奶~”
撒娇似地唤了一声,一张大嘴便不管不顾地咬住了左侧乳尖,将半张脸压入雪肉中,吸住硬中带软的嫣珠,嘬吮了两三记,便又尝到了来自母体的甘甜。
“霄儿真是个小馋鬼,老想着吃娘的奶奶~”一双玉手也搂紧了我的脖颈,一边在脑后抚摸一边柔声应道,“不过没关系,娘的奶水便是给你吃的,吃一辈子也不打紧、嗯~多吃些,娘的小乖乖~”
温柔宠溺的爱语回荡在耳边,清凉可口的甘甜酝酿在腹中,胯下阳物更是在仙子蜜径的吞吐中探入玉宫深处,诸般快美让我霎时将方才按兵不动的策略抛诸脑后,抱着月臀便是一记耸顶,阳物搠穿层层叠叠的蜜肉,直抵桃源尽头!
我直觉龟首钻入了一团嫩滑软肉中,仿佛误入了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随着而来的则是娘亲胸腹一挺,好似被戳中要害似地哼吟道:“噢~霄儿戳着娘的花心了、好酸~”
能让仙子如许哀吟,心中欲焰岂能不涨?
嘬出的甘甜乳汁化为了气力,却被我恩将仇报地用以顶撞仙子,迎着月臀的落势记记搠入花径深处,臀胯交击声清脆可闻。
“啪——啪——”
“嗯~霄儿、好硬嗯——”娘亲仿佛陷入了意乱神迷中,娇吟中的妩媚之意更盛,将我头颅抱压在酥胸里,紧贴爱子的娇躯似摩挲似蠕动地起伏着,“多吃些、娘的奶水都给你吃~噢、霄儿好棒,娘好舒服~”
声声媚吟仿佛魔音灌脑一般,我脑海空空如也,唯记得耸腰顶胯挺阳、埋头嘬乳吮汁,母子二人的交合之声沉闷如鼓、几成韵律,乳香、体香、汗香等诸多妙香混成氤氲香氛,更助长了我的欲火。
“啪——啪——啪——”
松木制成的床榻结实耐力,并未发出快要散架的嘎吱呻吟,却也在母子伏臀顶胯中前摇后晃,仿佛湍流漩涡中的枝桠。
“霄儿、娘好美……小乖乖、娘爱你、清凝爱你……好硬好烫……”
仙子的妩媚娇吟恍若天籁般回荡在耳边,我吮着柔嫩乳尖嘬取乳汁,半张脸都被娘亲压在乳峰中,眼前的乳肉被挤复成一团凝脂,炽热的鼻息喷薄在雪脂上都怕把它融化了,可吸气时又将鼻子贴上去,深嗅着甘甜乳香,似欲将乳肉摄入体内。
伴着娘亲的大方又妩媚的呻吟,我几乎连时刻都分不清,更难计算在仙子花径中抽搠了多少记,只觉得缕缕青丝不时在我面上轻拂,若即若离地恍如在起舞一般。
“嗯~霄儿、好生厉害……夫君、好深……小乖乖,娘快不成了,嗯噢——”
仙子极潮将近的呻吟终于将我神智唤回,也发觉娘亲的起伏更为剧烈,爱语中的春意几乎能将我淹没。
我深知娘亲一旦身登极潮,异象产生那份快美之下,我是决然无法守住精关的,于是“啪”的一声将月臀拍得雪肉成波,双手扒开丰凝臀瓣,右手中指探入蜜沟里,准确无误地戳中了一抹菊蕊。
仙子后庭蕊关之紧致,寻常手段断无可能突破,我猛地突袭也只探到了此处的炽热与褶漩,可娘亲却仿佛受袭而惊的兔子一般,丰臀夹拢,身子便猝然上升,似欲逃离魔爪。
然而事与愿违,娘亲的月臀本就如蜜桃般饱满多汁,这一下夹拢臀瓣却是将我中指锁住,哪怕扭腰起伏也无法挣脱,如影随形般顶触着妙蕊。
“嗯、霄儿好坏~”似是知道逃不开爱子的魔爪,娘亲幽嗔一句后便任我抚菊,娇喘着将月臀坐落,“净惦记着娘的身子……噢,霄儿又进来了、嗯~”
我一边掰着臀沟抚弄菊花,一边吮着乳蒂嘬吸奶水,还要在愈发紧缩的花径中顶搠,哪里有空与娘亲打情骂俏?
右手中指戳着菊蕊,指尖只能微微顶入褶漩,不得破门而入,其余四指及手掌却陷卧在雪肉中,仿佛被无数温软香玉的女子围侍,个中滋味实难以言语形容。
又在仙子花径中顶搠了几十记后,只觉蜜道收缩愈急愈紧,娘亲娇吟愈颤愈媚,终于在月臀沉落、阳物逆顶之后,身上仙子发出弥长呻吟:“不、不成了,娘、娘要泄给霄儿了、啊~”
娘亲的娇躯仿佛风中柳絮般颤抖着,四肢微微痉挛,月足蔻趾蜷紧,双手抱住我的头颅,花径也瞬间绞锁住了粗涨阳物,温热紧致的蜜穴尽头,一股冰凉粘稠的爱液从天而降,径直浇在了龟首上!
冰火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