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既是出身佛门,悲天悯人、宅心仁厚,爱护万民、心忧疾苦,便是一代贤君也未必比得上;或许娘亲不曾涉猎帝王心术、权谋私略,却无人能够骗得过仙子的一双如炬慧眼。
不,娘亲虽说平素里习惯了光明正大,可也从没见过有什么阴谋诡计是娘亲不能洞悉的——除非涉及到我的身家性命,否则极少有凡尘俗事可以撼动仙子的心境与判断。
不会有错了,从古至今,只有娘亲一人可以成为女帝至尊,只有娘亲一人可以号令四海八荒、九幽十类,只有娘亲一人可以让百官臣服、万民敬仰!
届时,世间生灵、黎民百姓皆会予取予求,正如此时此刻的我一般。
“娘亲,你好像君临天下的女帝啊!”思虑至此,我不由吃吃道,“若你涉足朝政,不知将会有多少男子拜倒在您的留仙裙下!”
“霄儿净说傻话,娘可没兴趣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娘亲莞尔一笑,螓首轻摇,又冒出一句打情骂俏,“再说了,娘可不要其他人拜倒在裙下,娘只要霄儿一人足矣。”
“那是自然,只能有孩儿一人拜倒在娘亲裙下!”话中之意听得我立刻便急了,赶忙附和,又补上解释,“孩儿只是觉得娘亲有这个本事。”
“嗯,若娘当了皇帝,寅时起,卯时朝,巳时退,午时理,未时游,申时膳,戌时学,酉时休。”娘亲仿佛较起真来了,足下稍缓,将皇帝作息安排一一道来,说到最后竟是抛来一个促狭的媚眼,“照这么算来,娘可没什么时间宠幸霄儿呢~”
“啊?”我一听才知道其中竟有如此繁琐忙碌,赶忙与娘亲站到同一阵线,嬉皮笑脸道,“那娘亲还是别当皇帝了,就当孩儿的妻子吧。”
“是,清凝谨遵夫君教诲~”
娘亲仿佛弱质娇妻般低眉顺耳、百依百顺,温柔软语差点教我化为一滩烂泥,眉眼间却是一股藏不住的促狭与调戏。
一只月足荡出一片雪影,如云微移、如柳飘摇,优雅轻盈,若非那足底躺的是一根狰狞阳具,任谁都以为是仙子在戏水沐足。
然而,世事便是如此不遂人愿,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亲自以精巧玉润的月足踩在丑陋勃涨的阳物上,轻踩徐滑,毫不顾忌肮脏与否,并因身下男子的快美表情而展露笑颜。
而对于享受玉足服侍的我,更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御足踩阳的不是别人,正是与我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身心的双重刺激,自是教我舒爽到了极点,直美得喘气吁吁,连呻吟的空余也无从觅得。
母子俩的安静了一会儿,阳物已为玉足来回滑踩了近百记,龟首吐出的汁液已在仙子的蔻趾与足底染上了一层微亮水泽,娘亲忽然轻声问道:“霄儿舒服吗?”
“哦~自然是、舒服了……”望向娘亲的,我才回神半分,扣紧仙子十指,断续答道,“孩儿、都快美得……上天了……”
此话绝非虚言,月足踩阳与剑及履及虽无法相提并论,但那快美却也并非可以忽略的,若非囚龙锁神效非常,我早已在娘亲的月足下泄了不知几何。
“娘瞧也是。”娘亲莞尔一笑,宠溺与欣慰共春霞明媚,却吐出温柔爱语,“不过还有更舒服的呢~”
如丝眉眼直直钩住了魂魄,我尚未反应过来,胯下却生异变:
只觉仙子的右足一滑到底,半箍肉茎的双趾紧扣阳物根部,微微前压便教斜挺起来,另一只一直垫托着卵蛋的月足飞快上移,足背一勾便将那肉枪扶正,紧接着左右双足一翻一移,竟是以足心合做一处,紧紧的夹住了炽热阳具!
月足双合,软肉附裹着肉棒,那份温软娇腻比雷电更为殛人,我登时便浑身一颤,龟首飚起几滴秽液,已尝过其中滋味的我不禁央求道:“娘亲,动一动、孩儿好难受……”
“瞧把你急得,娘又没说不给霄儿~”
娘亲促狭一笑,随着媚眼飞来,一对玉足仿佛心有灵犀的双生子般同仇敌忾、齐进气退,足心化为春穴,双足紧紧夹裹着阳物,沿着棒身不疾不徐地上下滑动起来。
“啊嘶——娘亲——孩儿好爽——”
只这一记来回,我便美得欲仙欲死,只因足穴滑动非同小可:
月足本就温软柔润,又泌出些许香汗、沾染些许汁水,足心紧夹、梨肉环裹间上下滑动,阳物竟仿佛在花穴间抽动,每一根青筋、每一寸黑皮都感受到了无穷的滋润与舒爽。
“坏霄儿,又来这副模样~”娘亲娇啐一口,双足紧套阳物滑动,“活像个色中饿鬼~”
双足相并,仿佛化成了妙穴,主动套弄虬筋阳物,上滑至顶时则会以足侧软肉托住龟首,甚或微转双足、轻抚冠沟;而下落至底时,足侧则会压住弯曲黑毛,足跟轻压蛋囊,将温热传递给爱儿的子孙袋。
“娘亲、娘亲……哦~不喜欢……孩儿、呃~现下的模样吗?”
双足套夹的快美实是难以想象,哪怕与娘亲的凝眸相望,也只能让我稍有余裕,紧瞧着阳物在月足间一截消失一截出现,几乎分不清到底是月足在套弄还是阳物在挺顶。
“喜欢~娘怎会不喜欢呢?”娘亲抹尽促狭,极尽温柔地回应道,“无论霄儿是什么样,娘都喜欢,娘都爱~”
这番宠溺爱语几乎一瞬间平息了胸中邪火,可下体的快美享受实在过于欲仙欲死,只得扣紧了娘亲的玉手,一边与仙子相视,一边上挺腰胯,口中才能道出心意:“娘亲、嗯~孩儿很舒服、辛苦娘亲了……”
“娘不辛苦,霄儿舒服便好~”娘亲美目微弯,温柔一笑,螓首微摇,“再说了,娘不是霄儿的妻子么?服侍柳郎本就天经地义,你是不是忘了啊?娘的小乖乖夫君~”
“孩儿……没忘、喔——”母子二人的配合渐入佳境,我也稍稍适应了足穴的快美,半喘气半打趣,“难道、嗯~还不让、孩儿……怜惜自己的爱妻么?”
“平日里少言寡语,欺负起娘来倒是不假思索~”娘亲配合着我的阳物顶耸,玉足紧裹肉棒、箍套性具,微嗔一句,又嫣笑软语,“清凝多谢夫君怜惜~”
“喔——”
我本就欲仙欲死,爱语一出,险些精关不稳,赶忙吸气方才锁住阳脉,可也见着阳具已然粗壮了半分。
抬眼望去,仙子端坐眼前,与我十指紧扣,双腿岔分,一双玉足忽上忽下,套弄着一根黝黑阳物,若非白袍掩住腿心,恐怕春光将会尽入爱子魔眼——但我敢断定,这只是偶然而已,因为娘亲并不吝啬于赐给独子桃源春景,毕竟品玉吮蔻都无所不允了,又哪会在乎这等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