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咬牙的我,背上的触手一直猛伸舌头;没选择坐在明的身旁,只站在后头,可以避免我的次要触手去主动舔舐她。
明吞下最后一口沙拉后,说:“先前我若没把你们拉上床,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还有,蜜才离家没几天,我就开始怀念她的乳房和阴道了。”
接下来,明两手盖住嘴巴,问:“丝,我这样讲,是不是很肤浅?”
“不!”握紧双拳的我,马上回,“蜜听了,一定会很开心。”
“是吗?”明说,头略往右歪,“按照常理,不是应该先集中谈论一个人的内在,然后再谈外表──”
“阴道也算内在啊!”我说,双手握拳。
眉头紧皱的泥,端上一盘肉排,说:“蜜会松一口气的,这事,我、丝和泠都能够保证。不久前,她成为触手衣时,有吓到你吧?那个时候,她一定担心自己再也没法对你有任何性吸引力了。”
“怎么可能啊,我超爱触手的。”
明说,表情和语气皆坚定。
过约五秒后,脸有些红的她,再次开口:“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能和你们在一起。不过,泥说得对,我是吓了一跳。主要是因为那时,我以为,她会因为身体裂开而受到伤害。”
只要蜜没事,明就放心了;真不愧是喂养者,我想,吸一下鼻子。
明夹起一块肉排,说:“我感受到她的诚意,所以,有必要更积极回馈。除和她聊聊外,在很多时候,我也想用身体来满足她。这样想,可能有点问题;毕竟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因为不知道该聊些什么,才用做爱来──”
话就断在这里,是因为嫌内容太下流吗?明从额头到耳朵都好红,由此可见,蜜比我们还要会刺激她的羞耻心。
使劲呼一口气的我,马上说:“那很不错,无论是用于润滑,还是要化解尴尬。”
我流口水了,姊姊的触手裙也开始不太安分。
忍住笑的明,继续说:“幸好,我们关心的事都差不多;虽说总是伴随着性,但在这方面一点问也没有,确实让我们过得很开心。”
明笑了,嘴边有一滴肉汁。
我和泥在露出笑容的同时,还得安抚身上的触手;如果放任它们自由动作,可能会害明没法吃饭。
帮明擦嘴巴的工作,交由泥来负责。
和我想的一样,姊姊先是亲自用舔的──不是次要触手,而是直接伸长脖子──之后,才用餐巾;抹去唾液,也取一些明的体味。
餐巾最终被触手裙包围,我和明都假装没看见;如果,我吐槽姊姊,那我偷藏明内裤的位置八成就会被揭露。
明在又吞下一块肉排后,再次开口:“至于培养共同的兴趣,则需要时间;我晓得,多数时,实在强求不得;但基本上,都值得尝试。”
一点也没错,我想,慢慢点头;其他人还好,蜜的兴趣最为特别;光是要有初步认识,也得花上好一段时间。
泥倒是摇摇头,说:“简单啦,如果是古董方面的,听蜜炫燿就行了。”
“也对。”我很快点一下头,开口:“蜜这一趟回来,应该有不少故事可以分享。”在我们好好讲她两句之前,我想,嘟起嘴巴。
吃完晚饭后,明也谈到更严肃的问题:“虽然,我一直都不敢把太多性幻想的内容和蜜分享,特别是和怀孕有关的。”
就怕会触击到蜜的悲伤回忆,这很正确。
她和贝琳达之间,一直都充满遗憾;没有足够的理解,也没有太多浪漫。
蜜曾在喝下几杯酒后,说:“一直说什么相爱不相爱,里头却一直都是空空的,这实在非常荒唐。”
这不是指子宫,而是指内心深处;更详细的故事,只有蜜知道;都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分享太多;我相信,明就算能够知道全部的内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透露给我们。
除此之外,明和蜜之间,应该只会生出触手生物;这事目前没有多少根据,仅只是猜测:越是偏离人型的触手生物,下一代就越是可能偏离人类。
听起来好像很合理,但严格说起来,连推论都称不上。
重点是,早在好些年前,我们就不期望有新的触手生物诞生。
找到另一个喂养者的机率,微乎其微;我晓得,过去的经验,在现代已不见得可靠。
但即便社会是越来越开放,也不代表能接受怪物的人增加了。
再说,遇见明之后,我们对人类的标准也提高了;所以可想见,明的孩子在面对这一问题时,更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接受。
总结的说,最好别再增加新的挑战;想到这里,我不免觉得喉咙干涩;喂养自己生下的孩子,是身为父母的义务;但透过性行为,就算对象是触手生物,明的内心也会觉得难受吧?
明还年轻,不需要烦恼这些事。
假设,以上的问题都解决了;一开始,新一代的触手生物是可能过得比我们舒适,但未来就说不准了;平均寿命远超过寻常人类,要面对这个世界,是很困难的。
明的身体,也无法一直──一扯到任何相关的问题,我就无法思考下去;只希望生出人类,这种想法就很过分;在脑中描绘喂养者的生命到达终点,更是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