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人教,喂养者也总是能凭着爱,来化解所有的问题。
非常感动的我,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不过,一开始就针对重点部位,是很犯规的做法。
要打破尴尬,应该有其他方式;我身为年长者,还是该强调:“明这样做,好像不太好。”
见明的嘴角慢慢下垂,我赶紧说:“别、别误会,我当然很高兴,只是──”
动一下眉毛的明,慢慢点头。不要几秒,她的嘴角又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我低着头,闭上嘴巴。
明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说:“蜜心脏跳得好快。”现在,她就算没把耳朵贴上来,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羞到不敢睁开眼睛的我,把头压得更低。
明伸长脖子,问:“我的身体,对你仍然这么具有吸引力吗?”
她的意思,似乎就是:“你都去国外逛过几天了,看过更多好看的人类,应该会提高不少标准。”
很快呼一口气的我,说:“只是到处走走而已,怎可能光这样就影响我对明的看法。”
一开始,我想强调的,是“兴致”两字;听起来不太高雅,但也不该轻易删去;为了让明知道我有多想她,最好就是透过最诚实也最无修饰的发言:“我才刚上飞机没多久,就好想射精在明的脸上。”
明的魅力──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我们都强调过许多次了;比起再重复道德方面的好评,只谈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显然更有说服力:“先用自己的主要触手,填满明的阴道;在近百次的抽插后,对子宫口射精、挤压子宫颈──”
越说越激动的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野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太不文明了。
明把脸藏在双手后,问:“蜜就这么想用主要触手去碰触露的头吗?”
“不!”我回过神来,说:“只是──和明在一起时的感觉,太过舒服,让我一闲下来就……”
没等我说完,明又和我接吻;这一次,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鼻息中,有我的精液气味,可见还没全吞下去。
全身发烫的我,小声说:“明不用勉强自己,可以吐出来。”
“那样很浪费。”明马上回,轻咬双唇;舌头一直动个不停的她,显然是在刺激唾液分泌;这么努力,就只是为了继续品尝嘴里的精液。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晚一点,明还要吃午餐呢。”
神情十分严肃的我,尾巴却摇不停;主要触手又充血过半,实在不像是在提出忠告;垂下耳朵的我,干脆把头往左偏,避看明的双眼。
“可以延后一段时间。”明说,嘴角上扬,“我听说,精液对脑袋很好。蜜的精液,又有种特别的风味,好像最有营养。”
这种排名,其实没什么根据;虽是过头的赞美,我听了,还是很难不感到高兴。
这几秒,我若忘记要深呼吸,搞不好会流鼻血。又笑出来的明,继续说:“所以,我下个学期的课业,可能会因为蜜而进步许多喔。”
“只会营养不均衡而已吧。”我说,耳朵半垂。
已经有超过一分钟了,我还是把头往左偏;终于,连尾巴也不摇了。
在一般人眼中看来,很像是我在生气。
不应该这么严肃,可我总觉得,必须得如此
刚才,明不过是在开玩笑,我当然晓得。她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也笑出来。
身为领袖的我,必须表现得更有常识;除此之外,要是我连自己的外在都没试着压抑,想必会做出很多非常过分的事来。
虽说到性经验,我仍然是比明要丰富许多。
但在这一分钟之内,有至少两次,我差点因为过于兴奋而昏过去;要是真发生那种事,就实在太丢脸了。
“很有精神呢,蜜。”明说,趴下来。稍微把头抬高的她,一边用鼻子轻蹭我的主要触手,一边问:“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