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难受……”司月骑在他的身上,上下不得。酸胀的快意传来,她仰起脖子,忘情地呻吟着。
此时此刻,她仿佛已经不是司月,不是皇帝的嫔妃,而他也不再是个外臣,二人只是人世间的一对饮食男女。
欲,只是人类正常的需求。男女交合,天经地义。
他自从进了那个销魂洞,便似乎悟出了如何才能使自己爽快,不住地向上顶着腰,把那欲根送得更深。
“呼……好紧……”他下意识地吐出几个字,却出口即像是淫言浪语。
肉棒搅动了几下,似乎想把腰上的裹着鸡巴的软肉搅松一点。
“呵啊~……”司月尖叫一声,穴内四周的敏感点都被剐蹭到,小小地喷出一波水液,她喘着气,扶住他的胸口,让自己不再那么颠簸。
他双臂一揽,将司月拉下来箍在怀里,趴在他身上,胯下不断地顶弄着抽进抽出,快速地耸动着。天性使然,即便没有人教,他也能自然地找到带给他快乐的方法。
虽然花样不多,一味地抽插凿弄,但也因为鼓胀的肌肉、有力的冲撞而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身量高,那物也又粗又大,几乎要把司月撑裂开,但因为巨硕,能将所到之处都撑开磨遍,贴合每一寸皮肉,骚到每一个痒处,属实是痛并快乐着。
司月张着嘴喘气,正好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呼出的气痒痒的,让他浑身一紧,忍不住更大力地抽插起来。
那滋味,如同飞上天一般,司月半是悬空,半是倚靠着,被男人拖着屁股,稳稳地搂在怀中,只需要靠着那紧实有弹性的胸膛,笨拙的爱抚、急切的亲吻便护着她、抚着她,将她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他的眼里映着她潮红娇媚的脸,只觉得心头一阵悸动,积累的痒和难耐通通化成了越来越大力地抽插,弄得司月嘤嘤媚叫着,穴里不断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水液,裹着他的鸡巴,四溅到二人的身上、地下。
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又像是断崖一样骤然跌落,司月尖叫着,穴内吸紧,不停抽动着,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冲刷着穴内的巨物。
躺在地上的姿势不太方便,又怕司月着凉,他把司月放到床榻里侧,侧过身欺身而上,大腿压在司月的腰上,将她制服在自己身侧。
那物短暂地滑出去一会,被粗大肉棒疼爱过的肉穴不满足地张了张口,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司月难耐地去磨蹭他的小腹和胸膛,惹得他低吼一声,重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噗叽的一声,肉棒直直地抵上花心深处,再抽出,再重重地插进去。
噗呲,噗呲……
媚药催出的汁水又多又黏,干穴的声音盈了满室,显得特别的欲。
他越干越急,双腿夹着司月的腰,进进出出。
司月被干得双腿酥软,眼前发白,水儿一个劲得往外乱喷,甜腻的喘息就没停下过。只是钗发散乱,身下软烂一滩,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一边沉沦快欲,一边委屈地轻咬这他胸前的肌肉。
文武百官皆饱食餍足,郑越也正有几分醉意。
太后年纪大了,早早便觉得累,推说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餐后,郑越率众妃嫔及群臣与御花园赏花。
宫内的牡丹经过极细心的培养,风姿绰约,妍丽的花瓣重重迭迭地开了七八层,煞是美丽。
只是此时,小圆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全德旁边附耳几句,听得全德神色一凝。
“陛下……”将郑越身边的人支开,全德才开口:“有人告发,万春亭附近有宫妃私通……”
郑越脚步一滞:“你说什么?”
万春亭就在御花园的中央附近,距离此处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公然在此处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