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宏这两天十分郁闷,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修行之人和凡人不一样?
他曾亲眼目睹自己老娘对自己老子肉棒的痴迷,自己这根驴屌不知道比他老子那根大了多少,而美人师尊除了刚来时与自己有片刻旖旎,这两天却只是传授自己筑基之法,不再与自己有进一步发展。
他深知自己这种泥腿子出身,无法与北堂潇唐清瑜相比,想要在修真界闯出名声,就必须拿下慕文熙。
想到美人师尊那丰腴柔软的身姿,吴宏胯下肉棒便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来,尽管有长袍挡着,但仍可见其雄伟。
正准备回味师尊柔若无骨的玉手时,便收到慕文熙了的传音,教他到玉清宫演武场来。
尽管吴宏有些纳闷,今天为何变了场地,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运起自己少得可怜的真气,快步向演武场跑去。
玉清宫演武场。
慕文熙依偎在北堂潇身旁,若是有旁人看到,定会暗叹好一对神仙眷侣!
慕文熙久旱逢甘霖,得到北堂潇滋润的她再也难以抑制内心对北堂潇的爱意,只要爱郎愿意,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除了情感和肉体上的满足,她惊喜的发现,早已登峰造极的修为竟又有了突破之意,要知道,她已经是合道之境,若是能再往前踏一步……她微微摇头,简直难以想象。
北堂潇察觉到了师尊的异样,抽出手来轻轻搂住慕文熙的腰肢,俯身咬着耳朵:“熙儿难道是寂寞了?真是个小淫妇。”慕文熙骤然被偷袭,本就敏感的身子犹如蚂蚁爬过,轻轻颤栗起来。
白皙的脸蛋染上两片红晕,呢喃道:“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什么?”北堂潇一边语言调戏着师尊,一边将手向下抚去,伸入慕文熙的宫裙,拨开亵裤,轻轻抚揉肥嫩的淫肉。
“嗯…啊…我…我才没…没有寂寞…也没有想…想你的…”慕文熙压下欲火,洁白的贝齿轻咬红唇,微微扭捏,想要将侵犯私处的坏蛋赶出去。
只不过二人内心都清楚,这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或者说是调情更为合适。
扣弄了一会,北堂潇将已经沾满淫液的手从两腿之间抽出,先是抬手轻嗅,一股淫靡的香气传入鼻中,带有丝丝桃花香气。
这种特有的果香似乎和师尊的体质有关,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果香气。
北堂潇一边想一边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慕文熙看到这一幕,不止俏脸上,连双耳都染上了红晕。
等吴宏气喘吁吁赶到时,二人早已收拾完毕,只有佳人脸上残存的红色证明着一切都切实发生过。
看着如此般配的二人,又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容貌,吴宏的内心更加扭曲,不禁想到等自己拿下眼前的美人,日夜在其身上驰骋是何等美事。
眼底淫邪之色闪过,嘴上却依旧恭敬,俯身拜下“见过师尊,二师兄。”
北堂潇看着毕恭毕敬的吴宏,面色毫无波澜,“不必多礼,今日我请求师尊叫你前来,是想要送你一场大造化。”
吴宏听罢,本能的升起一丝警觉,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师弟虽出身乡野,却也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这造化师弟是万万不能受的。”
北堂潇一愣,也笑道,“师弟好直觉!这确实不算是造化,不过,受不受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说罢也不客气,一甩袖口,早已捏好的法印瞬间飞出,直中吴宏印堂,吴宏顿时慌了,他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于他而言绝非好事,大呼出声:“师尊救我!”可随即他就绝望了,因为慕文熙好似没听到一般,仍是笑吟吟的看着,好像是在看一出演出。
天下楼的陷阵营威名赫赫,而打造出这样一支铁军的功法第一次现于世人眼前,她岂能不好奇?
只见北堂潇以手代笔,在空中画出一道“傀”字,又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浸润其中,随即翻手打在吴宏额头上,吴宏的气机随即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可不消片刻,在慕文熙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吴宏的气机如峰回路转般陡然上升,直接达到了通脉境。
随后收敛气息,快走几步,单膝下跪,“奴见过主人。”北堂潇也是第一次施展人傀之术,见此情形与功法描述分毫不差,就知大功告成,随即也是松下一口气,了了这桩心事,他也能放心闭关了。
云龙居密室。
看着在一旁默默伫立吴宏,北堂潇轻笑一声,旋即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猩红色的液体,在面前的瓷碗中小心翼翼的倒入两滴,此乃带有一丝上古凶兽梼杌血脉的妖兽精血,珍贵无比。
随即又快速的掏出十几种药材,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珍品。
用真气炮制后放入瓷碗。
看着眼前泛着红光的药液,北堂潇一饮而尽,向吴宏下达了护法的命令后,感受着体内逐渐发挥药力,盘坐在蒲团之上,开始运转养元经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