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他盯着那两个字,想把它们吞进肚子里保存。
第三天。
她给他发了张会议桌照片,她坐在中间神情认真,很严肃庄重的照片。
齐宿看着捞过快被磨破的她的贴身衣物,咬住,难捱地扬着暴起青筋的脖颈,他快要窒息的眼神迷离,真想把这疯狂的一幕拍下来发给她。
告诉她,我在你的冷脸下*得好痛快。
第四天。
「她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
「她有亲口承认你俩的关系吗?」
「没有。」
「……那你现在又在给人家当免费保姆?」
萧骋真是要疯了:「她家大业大的不知道请保姆吗?折腾你算怎么回事?」
「你知道别人要是有你这双手恨不得供起来吗?只有你不当回事用它洗衣做饭!」
「我愿意的,」齐宿转着酒杯,「我不喜欢看她被别人照顾。」
「你这占有欲也是有点奇怪,」萧骋翻白眼,「说真的,她要是不跟你结婚,你就赶紧甩了她吧,你总不能跟她纠纠缠缠一辈子。」
「我要是有那么幸运就好了,」齐宿抿了口粗烈的酒液,傻兮兮的扯唇,「跟她一辈子。」
「我真是搞不懂你,你条件摆在这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就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姓齐的还有功夫开玩笑。
「没见过上吊会吊两棵树的。」
萧骋:「……」
「你就非得死是吧?」萧骋一拍酒杯,「马上现在,给薛知恩打电话,问问她怎么想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今年能不能结婚?让她给个准话!」
「这个时间她可能睡了。」
「快问!」萧骋抢他手机,「你不问我帮你问!」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朋友的催促有用,他不想再迷糊下去了。
铃声响了一会儿,被接起。
「喂,你好。」
萧骋的酒立马醒了坐直,是个男人接的!
他看向齐宿的表情,已然僵硬了。
他压低声音:「可能是个误会。」
「你好,找薛知恩。」
「她在洗澡,有什么跟我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