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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他,还是没听我言呐。”老僧叹惋。
不想,跟得这话,慧能亦有来牢骚。
“是呀,师父。”
“早知如此,何必行险再回。”
“真真就是自作聪明。”
“这下好了?!”"
“人下狱,锦衣卫署都叫禁军一窝给端了。”
“左右也帮不上忙嘛……。……”
明显地,慧能这厮瞧去往日或对致中其人思巧自负多有意见。
毕竟,谋事在人,甭论得什么事,一旦参与人数多了,意见俱难完全统一。
天长日久,互作妥协商量下,微词耿怀事,亦就屡见不鲜矣。
这刻,那老僧姚祖荫,虽就眼盲,但闻得弟子这口气,也还是察觉苗头不对。
遂以大事为重,不得已,又尽道安抚。
“唉。。。。。。,行啦!”
“说去,你我也多有不同的地方。”
“同槽马驹,一船的同袍,休作那内斗纷争之人。”
“现如今,既事已至此,说那些个还有什么用处。
“相谋后继吧……”
劝口矫正姚祖荫,话间被得弟子慧能小心再扶坐到桌前椅上。
老僧不停言,续讲下叙分解。
“恩,行了。”
“慧能啊,你想想。”
“如今,三皇子已死,弘光帝自宫内得讯,看来,也没躲过去。”
“这等事,启动之初,我亦非就没料想过。”
“只。。。。。。,不想南党魁首仇维祯、马士英之流,动作竟如此之快。”
“禁军那头儿,刘文炳、巩永固这二厮竟也这般出奇的配合……………”
“是咱们所谋不到位之故哇。”
“此前的这个。。。。。。,原是想着或叫邱小友斡旋,争取杭州兵权,还是有些把握。
“可眼下再瞧,一切已俱是痴梦幻想喽。”
“邱小友第一时间便被拘押下去。”
“看来,南党那边儿,也是早有计较谋算。”
“唉??”
老僧再一声长叹,旋即咬定牙关,重整精神。
“大变在即,天下之事,舍我其谁?!”
“能儿,如今之势,成败就在眼前矣。”
“锦衣卫这条线靠不住,那你我就只能自己上阵啦。”
“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