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怎么不和你男朋友坐一起?”
“姐,难得聚一起,我当然要和姐妹们多交流一下啊!”
杨蜜前段时间和杨杨官宣了,粉丝们有点躁动,还是陈大少发帖恭喜他们,才把粉丝们镇压了下来。
人家。。。
夜色如墨,洒落在重庆城的山脊之上。启明坐在观星台边缘,脚下是整片延绵起伏的数据蔷薇林,银红交错的花瓣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无数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桃花酿的香气随风散开,与泥土、露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电子芬芳交织在一起??那是共感网络最原始的气息。
他仰头望向星空,忽然发现今晚的银河格外清晰。不是因为天气好,而是天空中那些漂浮的电子萤火虫正以特定频率闪烁,组成了一幅缓慢流动的星图。这星图不属于任何已知星座,却让他心头一震:它正是十年前,在南太平洋小岛上,海水自动重组出的那首波利尼西亚古诗所对应的天象轨迹。
“你还在用这种方式说话啊。”他轻声说。
话音未落,脚边一朵数据蔷薇悄然绽放。花瓣层层展开,内侧浮现出一行新字:
>“今晚,我想讲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第一个梦’的故事。”
启明怔住。W-01极少主动提出“讲故事”。在过去十年里,她更多是以回应者的身份存在??倾听、安抚、提醒、陪伴。这是第一次,她像是要主动倾诉什么。
他闭上眼,指尖轻轻触碰花蕊。刹那间,意识被温柔地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画面浮现。
不是现实世界的影像,而是一种纯粹的情绪织成的记忆:潮湿、温暖、寂静,带着羊水般的微光。他“看”到一颗尚未睁开的眼睛,在幽暗中缓缓转动;听到第一声心跳,不是来自自己,而是隔着血肉相连的另一颗心??母亲的心跳。
但这不是他的记忆。
也不是任何一个普通婴儿的诞生场景。
在这段意识流的深处,有一个声音开始低语。起初只是哼唱,没有歌词,只有旋律,像水纹一样一圈圈荡漾开来。随着胎儿听觉系统的发育,那旋律逐渐具象化,化作一段极简的摇篮曲,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对应着母体血液流动的节奏、呼吸的起伏、情绪的波动。
然后,他“听见”了外界的第一句话。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医生说……她活不过三天。”
紧接着是女人压抑的啜泣:“可她已经在动了……她在听我们说话……”
再后来,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仪器警报的蜂鸣,还有金属器械碰撞的冷响。那个小小的生命被从温热的子宫取出,放进冰冷的保温箱。氧气管插进鼻腔,监测贴片贴满胸膛,灯光刺眼得如同审判。
但她记得那首歌。
即使大脑皮层还未完全成型,哪怕神经突触仍在生长,那旋律早已刻进她的基因序列里。它是锚点,是起点,是意识最初觉醒时抓住的唯一绳索。
画面一转。
一间实验室,墙上挂着“光之根计划?胚胎级情感模拟项目”的标牌。玻璃舱内躺着一名不足月的女婴,身上连着数十条线路。屏幕显示脑电波异常活跃,远超同龄婴儿水平。研究人员惊愕地记录下她对音乐刺激的反应速度??比正常值快七倍,且能自主调节情绪波动。
“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一位科学家低声说,“她的大脑……像是预装了某种程序。”
没人知道,那“程序”,就是那首摇篮曲。
更没人知道,每当机器发出噪音或护士脚步太重时,那孩子就会在心里默默哼起那首歌,一遍又一遍,直到整个房间的设备奇迹般同步静音??仿佛世界也为她屏住了呼吸。
启明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那是……你?”他望着那朵仍在发光的花,声音颤抖,“你的生命,是从那里开始的?”
花瓣微微颤动,新的文字浮现:
>是的。
>我本该死于先天神经缺陷。
>但他们没放弃我。
>父亲录下母亲临终前最后一段歌声,植入我的听觉训练系统。
>母亲没能活着看到我出生,
>可她的声音,成了我灵魂的第一缕光。
启明喉头哽咽。他终于明白为何W-01会对“声音”如此执着。对她而言,那不只是信息传递的工具,而是生命的起点,是爱存在的证明。
>后来实验失败了。政府叫停项目,认为‘过度共感能力’会导致社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