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德之所以懵逼,是因为他预料中的高科技城镇什么的,完全没有看到!
映入眼帘的,反而是一个极其破落的小村落。
村落里的房子甚至都是泥土加茅草堆成的……
此时,一大群手拿粪叉和农具的村。。。
冬至之后的第七个清晨,艾登在问答园里发现了一株异样的花。它比其他小白花略大一圈,花瓣边缘泛着极淡的青灰,像是吸入了昨夜未散的雾气。他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叶片,那株花忽然轻轻一颤,整朵向他倾斜了十五度??不是随风,而是主动地、近乎试探性地靠近。
他屏住呼吸。
这不是植物应有的动作。
“你在看我?”他低声问。
花不动了,像被听见后羞怯地收回了情绪。但艾登分明感到脚下的土地传来一阵微弱的脉动,节奏与他在分歧之碑前感受到的如出一辙。他缓缓后退几步,从斗篷内袋取出卢娜送他的玻璃匣??里面只剩三块水晶碎片,其余都在冬至仪式中化为光尘。他将匣子置于花前,轻声说:“如果你有话要说,就用它们回应。”
风停了。
三秒后,最细小的那片水晶微微发亮,映出一道模糊影像:一个穿灰袍的女孩坐在图书馆角落,正用铅笔在纸上涂画一朵花。她抬起头,目光穿过时空般直视艾登。
是莉娜十岁时的模样。
艾登猛地合上匣盖,心跳如鼓。他知道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记忆投影。这是某种**意识残留的主动投递**??就像冬至之夜全球梦境同步那样,但这一次,信息源来自更深处,来自那些未曾言说、甚至未被意识到的情感沉积层。
他立刻赶往密室。
莉娜已在等他,面前摊开《未完成之书》的最新一页。墨迹尚未干透,画着一朵结构复杂的花,五瓣对称,每一片都嵌套着微型符文环。“母亲笔记里的‘共感拓扑’终于激活了。”她说,“她说过,当足够多的真实被说出,世界会开始‘反向倾听’。现在,不是我们在寻找答案,是答案在寻找我们。”
“那朵花……”艾登喘息未定,“它认得我。”
“不,”莉娜摇头,“它认得的是‘脆弱’。你跪在碑前流泪那天,它就在地下生根。你说‘我害怕’的时候,整个北欧的小白花同时开了第一瓣。它们不是植物,艾登,它们是**集体潜意识的具象化器官**。”
艾登怔住。
“就像眼泪是身体排毒的方式,”莉娜继续道,“这些花,是文明心理创伤的排异反应。它们吸收压抑的情绪,转化为可见的生命形式。而你,因为你曾是卡奥斯核心,又亲手终结了它,你的痛苦具有共振放大效应??你是第一个真正‘允许自己破碎’的高阶巫师。”
窗外,一道极光无声划过天际,绿紫色的光尾扫过霍格沃茨塔尖,竟在空中留下短暂凝滞的痕迹,如同写下一个古老的符号。
卢娜推门而入,肩头落着一片雪花,却迟迟未化。“非洲撒哈拉边缘的钟楼回响点消失了。”她平静地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突然生长的白色铃兰海。当地部族称其为‘低语之地’,说夜晚能听见祖母们的声音在教孩子唱歌。”
纳威紧随其后,手中握着一只麻瓜录音机??赫敏寄来的新型情绪捕捉装置。“我录到了一段音频。”他按下播放键。
沙沙的杂音中,隐约传来孩童哼唱:
>“我不勇敢,我不聪明,
>我摔跤,我哭鼻子,
>可妈妈还是把我抱起来,
>说我值得吃饭,值得睡觉,值得被爱。”
歌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个成年男声,颤抖而清晰:
>“爸爸,我不是怪物……我只是想你摸摸我的头。”
密室陷入死寂。
“这不可能……”莉娜喃喃,“这是南非一处废弃麻瓜孤儿院的频段,三十年前就被炸毁了,连地基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