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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轩笑道：“你看，连夏总都是这么说。”

夏溧微微扬唇：“圈子里谁不知道乔姨对儿媳妇的执着，要是被乔姨知道她未来的儿媳妇变成了儿婿，恐怕你要被打断腿了。”

方明浩轻咳一声掩饰他的尴尬：“什么儿婿，那分明就是儿媳妇。”

夏溧默默地盯着方明浩看了好几秒，好奇道：“比你小六岁的艺人……所以你是在玩什么金主包养的游戏吗？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许荣轩呛到了口水，疯狂在咳嗽：“夏总，咱们说话不能含蓄点吗？”

夏溧摊了摊手：“太含蓄了，我怕我们方总听不出来我的弦外之音。”

许荣轩：“还是夏总说得有道理。”

“喂！”方明浩不乐意了，怒道：“我怎么可能听不懂，当然我是睡他啊！你们在想什么呢！”

他可是金主！

而且前面好几次都是他主动的！

夏溧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哦，是吗？”

话音落下，夏溧转头看了许荣轩一眼，说：“所以，是你的艺人给方总潜规则了吗？听着像是方总白嫖了你们家艺人，有点不厚道啊。”

许荣轩：“？？？”

方明浩：“怎么可能，我给他投资了两部电影，而且每次那什么之后，我都给他送了一套房。”

许荣轩：“？？？”

夏溧：“？？？”

方明浩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他才二十二岁，这么年轻就跟了我，他原本也不是会接受潜规则的人，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他和我也走不到现在，他长得漂亮，那方面……花样挺多的，我很满意，我也不知道要给他什么，每次给他送一套房算是我对他的补偿吧。”

也不知道圈子里其他金主是怎么做的，是送影视剧的资源还是时尚圈的资源？

夏溧：“你跟他睡一次就送一套房吗？”

方明浩点点头：“一套房不够吗？要不再加辆车？”

他车库里的车也挺多的，反正他也不喜欢开，可以都送给蔺淮。

许荣轩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说：“所以，你是上面那个吗？”

方明浩很肯定地说：“我在上面。”

除非他和蔺淮不在床上。

夏溧和许荣轩相视一眼，忽地松了口气。

方明浩下意识地揉了揉他的腰，带着几分抱怨，说：“就是太累了，还有点疼。”

他还是更喜欢在下面，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夏溧：“……”

许荣轩：“……”

那完了。

他们方总不仅是被睡的那个，还每次睡完都给人送一套房。

关键是他还觉得是他占了人家便宜，要好好补偿。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