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节奏和做法之中,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吮他。
但唯一不变的是。
薄言发现,她也挺会的。
两个人其实都挺劲儿的,池冬槐弄他,弄得薄言有点受不了了,他连带着手指辅助。
狠狠用力。
这一招池冬槐没辙,没想过,配合着她自己蹭出来的感觉,只觉得热潮翻涌。
全黏上了。
人也完全像是被温泉水泡软了。
但,是流在薄言身上的,于是池冬槐非常渣女地说:“一会儿你自己去洗。”
池冬槐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往上稍微挪了一点位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息,叫了很暧昧的两个字。
而后又故意挑衅:“不是会控吗?怎么不控了?”
薄言垂眸看了眼,又捏住她的肩膀,放狠话的力度是不减的。
“池冬槐,我玩儿死你啊。”
池冬槐现在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还发现,薄言调戏她玩儿的时候就宝宝长宝宝短的。
哄她的时候、玩闹的时候就叫乖宝宝。
但要是真被她搞得头大了,感觉有什么要失控的时候,就喜欢严肃地叫她的大名了。
她本来想趁机逃跑,结果马上被薄言抓了回来。
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死死地压着。
池冬槐猛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柔软的枕头里,但后颈压上来的力道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轻微的窒息感渐渐蔓延,但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点上头。
薄言的手掌卡着掐着她的脖子,虎口绷得很紧,直接摁进去。
“怎么,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薄言说她,“老实点。”
池冬槐呜呜两声,知道有些玩过了,但——
掌控他,和被他掌控的感觉都很爽啊。
…
最后一次,薄言看着她那个耳根红透的样子,也没放过她。
他直接将那玩意儿扯来扔了,全弄在她身上。
一边涂,还一边问她:“还玩吗?嗯?现在能一起洗了?还叫不叫我自己去洗?”
池冬槐:……
“你怎么这么记仇?”
“咱俩谁先玩过火的?”薄言摁了一下她的肚子。
池冬槐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去,现在是真没什么太多力气了,其实…
薄言想不到她会做什么,她也想不到薄言会做什么。
两个人互相折磨。
“那我哪儿能知道你自控力那么差?”池冬槐被他抱起来,“我只是叫了一声哥哥啊。”
黏黏糊糊的称呼就那几个。
她甚至是选了一个觉得最温和的。
池冬槐是真的胆子大了,还跟他犟呢:“我又没叫老公,你急什么急!”
薄言的脚步停顿。
池冬槐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要被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