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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3章 怎么忍心看甜妹伤心(第3页)

两年后,第一所“共感学校”在肯尼亚建立,孩子们不分种族、语言、贫富,每天花一小时围坐一圈,练习倾听彼此的情绪波动。教师不再惩罚哭泣的学生,而是问:“你需要什么?”

三年后,联合国通过《情感自由宣言》,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得因具备共感能力而遭受歧视或强制干预”。沈砚受邀撰写序言,仅写了八个字:

>**听见,即是尊重。**

五年后,林宁考入医学院,专攻神经情感学。她在毕业演讲中说:“以前人们害怕共感会让大脑overloaded,可我现在明白,真正压垮人的,从来不是感受太多,而是压抑太久。”

林晨则成为首位“情绪调解官”,在联合国冲突地区穿梭,用歌声化解仇恨。她在日记里写道:“子弹可以打断骨头,但一首真诚的歌,能接续断裂的心跳。”

林安创办了“无声之声”基金会,帮助聋哑儿童通过振动感知音乐的情感律动。她说:“听不见声音的人,往往最懂什么是真正的聆听。”

林语出版诗集《共振》,其中有一句广为流传:

>“我不是超能力者,我只是拒绝装作麻木。”

林曦投身天文研究,致力于探索“归遥星”与母频之间的潜在联系。她在论文结尾写道:“也许宇宙并不冷漠,它只是在等一个愿意回应的文明。”

林归和林星仍住在守音学院,一个画画,一个种花。林归每年都会画一幅新的全家福,人数越来越多??加入了新朋友、新学生,甚至还有远方素未谋面却因歌声结缘的灵魂。

至于陈屿,他辞去了跨国集团总裁职务,卖掉所有资产,在山脚下建了一座小型录音棚。他录制了七万个普通人讲述“最难忘的一次被理解”的故事,制成音频档案馆,命名为《人间回声》。

他说:“权力曾让我以为掌控一切,直到我发现,最珍贵的东西,永远无法占有,只能共享。”

又一个雪夜,林知遥独自坐在长椅上,望着漫天极光。孩子们都已长大,各自奔赴远方,唯有这山谷依旧安静温柔。

脚步声响起,沈砚走来,递给她一杯热可可。

“想她们了?”他问。

她点头:“有时候会觉得,这场胜利太大,大到不像真的。”

沈砚坐下,望着星空:“可你看,每一片飘落的雪花,都有独一无二的形状。就像每一个被听见的灵魂。这不是梦,是我们一点一点,把不可能变成了日常。”

她忽然笑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实验室走廊,你穿着白大褂,冷冷地说:‘LXM项目母亲,请保持距离。’”

“我记得。”他低声道,“那时我以为情感是变量,必须剔除。现在我才明白,它才是唯一的常量。”

两人静静坐着,直到黎明破晓。

多年以后,当历史学家回顾这段岁月,他们不会称其为“革命”,也不会称之为“科技突破”。他们会说:

那是人类终于学会,用耳朵之外的方式去爱的一年。

而那首《活着即是反抗》,最终被刻在月球背面的一块石碑上,旁边附着一行小字:

>“此歌无需翻译,因心自懂。”

春天再来时,野蔷薇开得比往年更加茂盛。风吹过山谷,花瓣纷飞如雨,落在教室窗台、老人肩头、婴儿摇篮。

一只蝴蝶停在碑文上,翅膀轻轻扇动。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轻轻回应那一句迟到了百年的告白:

“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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