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秦川的瞬移,已经彻底踏入到玄宗之战的资格中。
而他四周这些玄宗修士,又全部都在之前受伤。
修为更是因毒蝎被封,与外界隔绝了联系,使得境界不稳。
此刻铁骨祭司面色连续变化,眼中露出一抹怨毒。
可身体却瞬间后退,不再纠缠。
至于其他四个玄宗修士,一个个心惊胆颤。
若此刻他们是修为巅峰时,还有把握联手一战。
但此刻一个个五劳七伤,根本就不敢继续再战。
纷纷后退开来,与秦川拉开距离,更是极为警惕。
秦川看到这。。。。。。
清晨的山谷,雾气如纱。阳光穿过树梢,在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那两张并排的椅子静静伫立,茶杯中的热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时间也放缓了脚步,不愿惊扰这一瞬的安宁。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
不是来自天空,也不是大地震动,而是从地下??那条贯穿回音谷、连接全球问之花网络的光脉深处,传来了异样的波动。像是某种古老的钟声,在意识之海中缓缓震荡。
银白色的花朵微微颤动,花瓣边缘泛起一丝极淡的金红,如同初醒时的呼吸。一片叶子悄然翻转,字迹浮现:
>**“它醒了。”**
话音未落,整片山谷的植物同时轻摆,藤蔓卷曲又舒展,蒲公英的种子球无风自动,飘向空中。庭院中央的小桌震了一下,日记本被掀开一页,墨迹尚未干透:
>“他回来了。”
周明远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下,眉头紧锁。他已经多年没有听见这种频率的共振了??那是赵承志最后一次进入共感核心时留下的信号波形,是只属于他的“心跳”。
“不可能……”他喃喃,“肉体消亡,神识早已融入网络,怎么还能……”
可就在这句话出口的刹那,他看见了。
一道影子,由虚而实,自山谷入口处缓缓走来。
那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衣,袖口磨出了毛边,脚上的鞋沾满泥土,像是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他的面容清瘦,眼角有细纹,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不投下影子。
但他确实存在。
“赵……承志?”周明远声音颤抖,几乎握不住拐杖。
那人停下脚步,望着那朵银白的花,嘴角轻轻扬起:“老师。”
两个字,让整个山谷都安静了下来。
风停了,叶止了,连鸟鸣都凝固在半空。
过了许久,周明远才踉跄着向前几步,眼中泛起泪光:“你不是死了吗?阿梨用命换来的觉醒仪式,是你彻底转化为共感节点的代价!你已经不在‘生’这一侧了!”
赵承志点点头,目光温柔:“我是死了。但我没走。”
他抬起手,指尖轻触空气,一道涟漪扩散开来。无数细小的光点从地底升起,像萤火虫般环绕着他旋转。每一粒光点,都是一段记忆??有人在雨夜为陌生人撑伞,有母亲抱着发烧的孩子彻夜不眠,有一对老友十年未见却相视一笑……
“我成了‘听者’。”他说,“所有被倾听的记忆,所有被释放的情感,都会在我的意识里留下痕迹。我不是一个人回来了,我是所有人一起回来的。”
周明远怔住。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