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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第19页)

沙文瑞的眼神像极了马上就要被抛弃的狗子,心酸之余又觉得假如真的是银霜长老的话,颇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是谁?给最具威胁的对手机会?

他恼恨地瞪向纪怀光。

同样辈分低,怎么就稳不住自家师娘?

假如是他的话,早中晚伴在子桑身旁,又怎么会给旁人可乘之机?

纪怀光端坐如初,抬眸掠过子桑撑着下颌的侧颜,收回视线时与沙文瑞情绪过于浓烈的眼神撞上。

对方目光挥舞着刀枪剑戟,纪怀光注视两息,平静地挪开视线,就跟没看见一样。

用眼神耍了半天大刀的沙文瑞气急之余更加恨铁不成钢。

难怪地位不保,就这毫无危机感的样子,根本指望不上!

他面向子桑,“师婶,流明长老同样擅长木系术法,不如由弟子代为引荐?”

沙文瑞打好算盘。流明长老是他的师尊,迈入容颜常驻的金丹境时已年近花甲、两鬓斑白,子桑不可能看上。何况若子桑若见识了他师尊的木系术法决心求教,近水楼台的人就变成了他,到时候岂不是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故事,甚至“事故”?

他这边已经开始构想两人同进同出的画面,子桑微笑道,“谢谢啦,银霜长老挺适合的,跟他学就好。”

适合、适合、适合……沙文瑞脑子里反复盘旋着这个词。

这么快就确定“适合”了吗?要不要多试几个?其实他也挺“适合”的。

子桑收敛起几分笑意,重新望向陈敏儿,“安心,我不会将这些话当真。”

“道侣离世,愿意无欲无求了此余生是情分;遇见心动的人,大胆追求也没碍着谁。从来不见造谣生事的人在爹娘离世以后,重新钻回娘肚子里去呆着,怎么没了道侣的女修,就一辈子不能结交男子?我同银霜长老以后会不会‘关系匪浅’不好说,至少现在挺清白的。”子桑挑眸环视一周,“所以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哪里管得着人家脑袋里装的鲜花还是牛屎?我没当真,你们听见了也不许当真!知不知道?”

世人就是奇怪,总要为了特定群体的利益虚设规则、空造枷锁。从前被污蔑那会儿她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厌弃、不敢见人,觉得错在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如今她早已不吃这套。

与银霜长老是坦荡之交,没什么好怵的。

只不过她虽然不在意这些,原身的弟子们却未必能逃脱围绕着她产生的流言漩涡。

须“莫要放在心上”的人,是眼前这些弟子。

一番话落音,周遭一片寂静。

陈敏儿简直想站起来鼓掌。

那句“鲜花还是牛屎”虽然味道浓郁,但简直说到她心坎上。

对!就是这么回事!她把别人的话当个事,就真成了事。同牛屎计较,浪费!

沙文瑞一边是狂喜与庆幸,一边是担心与忧虑。庆幸子桑和银霜长老这会儿还“清白”,他尚有机会;忧虑听子桑话里的意思,以后会“不清白”?到时候哪里还有他什么事。

纪怀光在子桑说出最后一句话,目光扫过来之前垂下眼眸。

过去大半月,白日里相处看不出子桑和银霜长老之间有何旖旎,“大胆追求心动之人”,也许指的本就不是银霜长老。

从前种种直白的倾诉与生涩的试探浮上脑海,他重新抬起眼眸,没想到子桑正朝他看过来。

仿佛终于逮住机会,她朝他眨眨眼,拉长音调问,“纪怀光,你听明白了没有?”

刚才她一个个地眼神“叮嘱”,就是担心几位弟子因为她的传言心态受影响。偏偏纪怀光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与她错开视线。

既然当场“逮住”,还是得强调一下。

言外之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青涛长老都与世长辞了,她要换道侣又或者喝个酒什么的,少管!不care!

眼神是略带嚣张的意有所指,纪怀光凝视她的目光片刻,垂眸道,“弟子不会当真。”

他亲眼所见,从来没将流言当真,亦大约明白她的意思。

她能不介意,很好……

“分赃”完毕,也打完心理预防针,子桑没再留几人。

脑子里还记挂着情景重演这回事,她的视线有意无意落在纪怀光身上。

再难还是得办。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将松语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万一有什么风水、八卦的格局因素在里面,说不好的事。

沙文瑞还想留下来多跟子桑说上几句话,然而纪怀光的存在就像一根横亘在他身前的巨刺,让原本想谈的“饮酒”话题也憋在喉咙里。

做师娘的没赶自家弟子走,他这做师侄的更没道理指手画脚。等上一会儿始终没等到留下来的机会,沙文瑞瞪纪怀光一眼,准备来一招以退为进:先撤退,待纪怀光同样离开,他再来寻子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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