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夕在微信上跟元昊说今晚她就住在家里,不去月亮湖的别墅了。
元昊没有回复,云夕就当他默认了。
夜里十点,正在复习功课的云夕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元昊发来的:夕夕,开门,我在门外,我要和你一起睡!
云夕一脸的为难,爷爷扫大街上的是夜班,吃完晚饭就走了,奶奶在隔壁房间已经睡下了。
这个议员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来她家睡?
答案不言而喻,云夕的小脸蛋有些发烧。
云夕决定把他劝退!
毕竟,这个廉租楼的条件太差,自己家里的条件也不好。
想必他走楼梯上来时也看到了,破旧脏乱的楼道,污浊的墙面上贴的全是治性病、做人流和招嫖的小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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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云夕气得脸都红了,自己可怜他工作太累,让他进了屋,他呢?
真是骨子里坏得没边了!
云夕生气,挥手捶了一下男人。
“噢,疼疼!”元昊一脸痛苦的表情。
“哪里疼?让我看看,对不起,对不起!”
云夕恼自己,忘记昨天他为了自己跟三个哥哥大大出手,挨了老二的一个窝心脚,背上也被打好几拳,那三人都是下的死手,他身上挨打的地方,皮肤都变得青紫了。
“嗯,帮我吹吹!”元昊脸上的痛苦被痞气替代,特别加重了“吹吹”这个两字的发音。
云夕撅了撅小嘴,杏眼圆睁。
“正经一点,是这里疼吗?”云夕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元昊腮上创可贴盖住的伤口。
“不疼,一看到你就不疼了!”元昊握住云夕的手,趁势把她拉入怀中,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云夕纤细的手指。
“别,痒,痒得很!”云夕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媚。
“你累了,睡吧!”云夕伸手,摁了一下床头墙上的开关。
卧室的窗没有关严,夜风吹着半掩的窗帘轻轻地飘荡。
廉租楼房中间是狭窄深邃的天井,一层有八户,每家每户都有卧室的窗户朝向天井,如果不拉窗帘,透过窗户,可以把对面的、侧面的邻居家卧室看得一清二楚,房与房之间是毫不隔音的薄墙。
廉租房租金便宜,租住在这里的,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民,更有招揽皮肉生意的卖淫女。
这个世界的男女,欲望都很强,男孩女孩从十三四岁就开始享受性生活,夫妻在七八十岁时每天夜里都还可以打一炮。
“昂昂~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噢噢~”
“啊啊~亲爱的,饶了我的小屁眼吧,要操坏了,啊~啊啊~”
“两个小烂逼,快舔!你,舔鸡巴,你,舔屁眼!呃~呃~爽爽呃~”
窗外,楼上楼下,隔壁邻居,交合的男女发出的淫逸浪叫,在寂静的秋夜显得格外清晰。
元昊透过半遮的窗帘望出去,他甚至能看清楚对面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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