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二人你来我往间,裴瑛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原本很有信心的棋局也不小心就走到了死路。
下棋向来沉静的她倏然变得有些心浮气躁。
也不知为何,她脑海里总惦记着被放错位置的那两盒棋子。
连下棋都静不下心来,也没有再对弈下去的必要,未到终局,裴瑛便推了棋盘上的黑白玉子,直接跟萧恪认输。
萧恪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忙上前问她,“王妃可是受了寒,身子不舒服?”
裴瑛一把握住他贴住自己额头的手,目光惊疑不定的问他,“王爷之前可有动过窗前那多宝格上的两只棋盒?”
萧恪摇头,“可是有什么问题?”
裴瑛不确定的说:“感觉棋盒被人移动了位置。”
萧恪同样告诉他,“这寝卧只有两位嬷嬷和你的四个侍女能进来,应当是她们收拾房间时动过。”
裴瑛听他也这么说,心下安定了些许。
窗外寒风凛冽,吹得窗棂哗啦作响,冷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似是只有眼前这一方天地温暖如春。
萧恪吩咐秦嬷嬷去端来蜜水与裴瑛喝了,这才揽过她一齐上榻睡觉。
……
密密匝匝的亲吻落在裴瑛肩头,她却第一次心猿意马起来。
萧恪瞧她不认真,便掰过她的身子面朝着自己,蹙着眉毛,“心里还是装着事?”
裴瑛点头,却说不出具体的因为什么。
萧恪抱她进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既如此,那便睡吧,有本王在,王妃不用忧心会发生什么事。”
裴瑛却将手伸向他小腹,揉着他敏感的肌肤,目光灼灼,“王爷忍得住?”
萧恪呼吸一紧,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充着火,“都说了不碰你,但你莫要撩拨我,否则后果自负。”他下午早就生了欲望,得不到纾解他也很难受,哪里经得住她的诱惑。
裴瑛眉目宛转,“外头雨声这样大,扰得我也睡不着。”
说着便去扯他的寝衣。
萧恪见她愿意,又这般主动,求之不得。
下一刻,烛影摇红,帐内春情弥漫。
但令裴瑛烦恼的是,尽管这一夜萧恪那般激烈对她,都压制不住她心里的焦躁烦闷。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清晨还未停歇。
裴瑛下半夜才入睡,雨声伴着她入眠。
等她再醒来时,已是风雨如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