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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在直播时间管理(第2页)

>我学他点火,却烧疼了自己的手。”

语音颤抖,背景有抽泣声,但坚持唱完了整段。

林然立刻拨通基金会技术组电话:“联系甘肃教育局,找到这位同学。不要惊动媒体,派心理辅导老师随行,再协调一架顺路航班。费用从我个人账户出。”

挂掉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闭眼良久。

“你觉得他会不会来?”江临问。

“会。”林然睁开眼,“因为他已经开始说了。人一旦开口,就不会再让自己回到彻底的黑暗。”

一周后,一个瘦小的男孩出现在工作室门口。他叫陈野,十七岁,甘肃陇西某县中学高二学生,父亲常年在外打工,母亲早逝,由爷爷拉扯长大。老人前些日子因肺病去世,留下一间堆满旧书和农具的土屋,以及一把传了三代的民谣吉他。

他背着书包,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吉他,指节发白。见到林然和江临时,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林然是第一个走上前的。他没有握手,没有寒暄,而是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你带来的那段录音,我们听了三十多遍。每次听,都觉得你爷爷就在旁边。”

陈野的眼眶瞬间红了。

江临轻轻接过吉他,检查琴弦。“这把琴年纪比我们都大。”他笑着说,“但它还在唱歌,说明有人一直好好爱着它。”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陈野的嘴。他低声说:“爷爷教我第一首歌时说,琴不会说话,但手指会记得温度。”

当天下午,他们开始工作。

没有正式流程,没有压力测试。林然只是坐在地毯上,问他:“如果现在能对爷爷说一句话,你想说什么?”

陈野低头想了很久,然后轻声说:“对不起,那天你喊我名字,我没听见。”

原来老人临终前曾多次呼唤孙子,可陈野正在隔壁帮邻居修电视,等赶回去时,爷爷已经闭上了眼。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江临缓缓打开钢琴盖,试了一个和弦,低沉而温暖。林然拿起笔记本,记下这句话。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以这句话为核心,构建整首歌的结构。林然负责主旋律设计,采用西北民歌常用的四度跳进,营造出呼喊般的语气;江临则在编曲中加入风声采样与远处羊群的铃铛声,象征荒原上的回应。

最艰难的部分是桥段。

“我想写他下葬那天的情景。”陈野说,“黄土盖住棺材的时候,我突然想唱歌,可嗓子像被堵住了。”

林然点头:“那就让乐器替你唱。”

他们决定使用口琴独奏,由一位曾参与“逆光计划”的盲童演奏家远程录制。那孩子本身也失去双亲,曾在信中写道:“我的嘴不能哭,但我的琴可以替我流泪。”

当口琴声第一次从监听音箱流出时,陈野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

江临走过去,轻轻抱住他:“哭出来没关系。这首歌不是为了让你忘记,而是为了让你记住得更清楚。”

第四天清晨,陈野主动提出要录唱词。

他站在麦克风前,双手紧握,呼吸不稳。第一遍刚唱到“对不起”,便哽咽中断。第二遍勉强完成,但声音干涩如枯枝刮过石板。

林然没有喊停,而是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肩上:“别怕唱不好。你爷爷听的从来不是技巧,是心。”

第三次录制,陈野闭着眼睛,像在黑暗中摸索回家的路。当他唱到“我学你点火,却烧疼了自己的手”时,声音突然稳定下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

最后一句,他改了词:

>“你走后,风穿过院子,

>像你在叫我吃饭。”

录音结束,全场寂静。

江临摘下耳机,眼中有泪光闪动。他起身走到钢琴前,即兴弹了一段尾奏??简单的分解和弦,像是有人在屋外轻轻敲门。

“就到这里吧。”他说,“再多修饰,反而脏了这份真。”

歌曲定名为《风穿过的院子》,作为《起点》专辑第五支单曲发布,并同步上线“逆光之声”公益平台。平台首页新增“未完成来信”专栏,专门收集来自全国各地青少年的残缺创作,由专业音乐人一对一响应。

反响远超预期。

两周内,收到投稿两千余份。有内蒙古牧区少女用马头琴录下的思念曲,标题是《阿妈走后,羊群也不叫了》;有深圳打工子弟学校的男孩写的rap,讲述父亲工伤瘫痪后的夜晚;还有一位患有自闭症的十岁女孩,交来一幅彩色蜡笔画,上面全是扭曲的线条和音符符号,她在纸角写着:“这是我听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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