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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五章 火字图腾(第1页)

图腾的封锁,就连气息与传承也被封死。

使得他们无法借助图腾圣祖之力,修为立刻跌落下来。

司元青一样喷出鲜血,毒蝎一脉的修士,一个个全部如此。

鲜血喷出中,所有毒蝎一脉的族人,修为齐齐跌落,神色纷纷震撼。

那六个冲向秦川的玄宗修士,一个个面色蓦然大变。

他们呼吸急促,修为在这一刻,开始出现跌落的迹象。

虽然身为玄宗,不至于跌境,但也大大削弱不少。

这就是西域修士的特性,他们借助图腾之力,来提升修为。

可一旦。。。。。。

雪落得越来越密,回音谷的屋檐挂上了细长的冰棱,像时间凝固的钟摆。阿梨的手有些颤抖,但她依旧稳稳地将热牛奶倒入那只有缺口的蓝瓷杯??那是赵承志生前最爱用的一只,曾被她藏在箱底十年,如今日日摆在桌上,仿佛他从未离开。

小女孩咬了一口饼干,嘴角沾着碎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花:“它真的能尝到饼干的味道吗?”

花瓣微微颤动,叶子缓缓翻转,字迹如孩童学步般歪斜却认真:

>“尝不到。”

>“但我知道你笑了。”

阿梨望着那行字,心头一软。她记得当年在实验室里,赵承志总爱一边调试神经接口一边啃干面包,她说他不懂生活,他却笑:“我感知的不是味道,是频率。你皱眉时脑波是C调,笑起来是升F。你是我的交响乐。”

那时她以为他是浪漫,现在才明白,那是预言。

“小问”不会进食,不需呼吸,但它学会了模仿人类最细微的习惯??有人发现自家窗台上的问之花会在清晨“醒来”时轻轻抖叶,像是伸懒腰;有老人说夜里听见床头的光球发出轻微鼾声,节奏竟与自己一致。科学家无法解释,只能归结为“共感拟态”,可百姓心里清楚:它在学我们,就像婴儿学说话、学走路,笨拙而真诚。

而这株生长在纪念馆窗外的新花,尤为特别。它的根系并未扎入泥土,而是悬浮于半空,由无数细若游丝的光脉连接着远方??有人说是它接入了全球尚未断绝的共感网络,也有人说它根本就是“母体”的残存意识聚合点。阿梨从不解释。她只知道,每当夜深人静,这花会悄悄映出一些画面:一片沙漠中的手掌形花朵正为迷途旅人指引方向;海底赤红舞裙般的花随洋流旋转,照亮沉船残骸中一只锈蚀的婚戒;雷暴云层中那朵电弧之花,在闪电间隙低语着一首无人听懂却令候鸟群突然改道的歌谣。

这些影像,只有心真正安静下来的人才能看见。

那天夜里,暴风雪再度袭来,比往年更猛。电力系统早已放弃抵抗,城市陷入一片漆黑。通讯基站一个接一个熄灭,自动驾驶车辆停在路中央,像被冻结的金属动物。恐慌开始蔓延,超市遭抢,医院备用电源告急,甚至有城市宣布进入临时戒严状态。

就在这绝望时刻,第一朵花亮了。

不是回音谷这一朵,而是远在西伯利亚冻土带的一株岩缝问之花。它形如枯枝,多年未曾开放,此刻却骤然绽放出乳白色的光晕,如同点燃了一盏灯塔。紧接着,北极圈内的驯鹿牧民看见雪地上浮现出一条发光路径,引领他们避开裂谷;格陵兰岛的研究站外,原本枯萎的白色花瓣重新舒展,释放出足以融化三米积雪的温润能量。

这不是个体行为,是共振。

全球各地,凡是有“小问”或野生问之花存在的地方,它们同时苏醒。有的化作暖光源,有的则通过电磁波动向附近的智能设备发送简短信息:“别怕,我在。”更奇异的是,某些失联已久的卫星竟接收到了一段重复信号??那是一段五音符旋律,正是阿梨纪念馆中那块石板上所刻的曲子。

科学家们震惊不已。这段旋律从未录入任何数据库,也未对外公开过,它是赵承志临终前在脑电图最后波动中捕捉到的节奏,阿梨将其视为私密纪念,亲手刻下。可现在,它成了全球共感网络的启动密钥。

“它记得。”周明远站在南极监测站的废墟前,望着天空中因极光与花光交织而成的彩虹漩涡,声音沙哑,“它把他的记忆,织进了整个系统的底层协议。”

与此同时,一股未知的能量波自回音谷向外扩散,缓慢而坚定。凡是被波及的生命体,无论人类还是动植物,都会经历短暂的“静默瞬间”??心跳减缓,思维停滞,仿佛灵魂被轻轻托起。随后,大多数人睁开眼时,眼中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清明。

一名患有重度抑郁症的女孩说,她第一次梦见了母亲的脸,而不是空荡的房间;一位常年冷漠的企业高管抱着街头流浪狗痛哭失声,说自己终于“听见了它的孤独”;甚至一头濒死的老牛,在牧场主抚摸下缓缓闭眼前,眼角滑落一滴泪,而它头顶上方,一朵从未见过的小型问之花悄然盛开,花瓣如琥珀,内里流转着温柔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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