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不至于。
但李道玄如今的模样的确不乐观。
“宋医师方才说的药僮……可是白日留下煎药的那位?”长孙安源有些迟钝不假,但不是傻子。
明洛没否认:“嗯。”
“长孙医师听得莫气恼,我怀疑,你开的方子对症没什么问题,但药僮暗地里添了其他东西。”
鉴于长孙安源在唐军里的特殊地位,水涨船高地连带其药僮也能接触到一部分相对昂贵的药材。
分量多了不行,但一点点指定没问题。
“为何要……害淮阳王?”长孙安源晓得事情的严重性,但他一时无法理解对方的动机。
“不是害淮阳王。”
是她。
秦王眉眼微凝。
明洛话说一半,神情略有萎靡,这点上她秉持着受害者有罪论的原则,不禁垂头丧气不已。
她……真做错了什么?
“可是医师……会不会你看错了?夜间烛火昏暗,光线不好,您可能先入为主地想当然了。”
有亲兵暗戳戳地指责着她。
“是,有这种可能。”责任心三字浮现上来,明洛打落牙齿和血吞,居然承认了这点。
被算计,说白了也是无能的体现。
她得认。
“当时没其他人吗?”秦王冷不丁插嘴。
“应该就我瞧见了。淮阳王本人,大抵也没看清。就是他疼得离谱,一个劲儿地嚎。”
眼见为实。
明洛坚信自己没眼花,奈何对方抓住她这种心理,算是全垒打的的第一个局,取得了非凡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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